“你好了没。”
沈倾言眼睛一直瞟墙上的电子钟，“最多还能磨蹭五分钟，再墨迹真的要迟到了。”
顾霁年道，“我心里有数。”
当时的沈倾言真信了。
要是搁现在，她真就得怼顾霁年一句你心里有个屁数，她才能舒服。
因为……
顾霁年把粉底从她眼睛周围一直涂到耳根，他说，“脸上不涂的话太突兀了，我给你简单涂一下。”
这一简单起来，就是十分钟。
沈倾言拽着顾霁年一路小跑，紧赶慢赶来到一中，还是慢了一步。
迟到了三分钟。
而且最悲催的是，他们两个直接就被记名了，还被拎到了班主任面前。
许砚道，“论坛热点人物来了。”
沈倾言捂脸，顾霁年低头。
大型社死现场。
同学们都在底下低笑，连唐悦也不例外，全班就属她叛变最快。
“都笑什么笑，没事情做了是不是。”许砚皱眉，“数学都学会了，英语不需要背了？”
一句话，同学们都垂下头去。
手里的套题还没做完，够要他们半条命了，生怕许砚再赏他们几套卷子。
许砚转过头对站在教室门口的顾沈二人道，“你们两个，跟我，去办公室一趟。”
好好的一句话断成了三截。
许砚不对劲。
唐悦朝沈倾言摆了一个一路走好的手势，也顺带着给顾霁年看，保佑他们能平安归来。
顾霁年和沈倾言跟着许砚走了。
于是便有了先前的那一幕。
“你们是不是早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