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如致:“当然,我会的。”
湛如致没住下,连夜抱着玉玺走了,自以为摆脱了一个小尾巴的连玉很是愉悦,见阿朝满身凌乱地回来也只是叮嘱他好好休息,便关上门。
反正没受伤。
哦,某人的剑还没拿走。
一夜无梦。
也许是过于放松,所以当连玉一大早推开门看见院子里劈柴的湛如致的时候是懵逼的。
“你在做什么?”
“劈柴。”湛如致头也不抬,麻利地把劈好的柴叠放起来。
“我不是这个意思。”她是想问你怎么还在。
湛如致不作声,劈好柴就走进厨房,端出一碗白粥来。
连玉不理解,由衷地表示了自己的疑惑:“阿朝呢?”
湛如致微微顿了下,短促地答非所问:“喝粥吧。”
见问不出答案,连玉也没跟自己过不去,那果子看起来就有毒的样子,她还是养好身体争取多活几年。
一口下去,一股糊味蔓延。
低头一看,好埋汰的粥。
连玉惊讶:“阿朝的手艺下降了。”
她以为是阿朝煮好的,只是人不知道去哪了。
没看到湛如致见她喝粥僵直的身子和听到她评价时的委屈。
这是他一大早煮了许多锅最好的一次,那些糊得不能入口的都给手下喝了。
没好意思说是自己做的,湛如致安慰道:“早上我看到他花枝招展地出去了,可能是有喜欢的女孩子了吧。”
连玉:?
大为震惊,一个小屁孩也会有心上人吗?
没错,在连玉眼里,阿朝就是个小屁孩。
实在想象不到他有喜欢的女孩子的模样。
喝碗粥,湛如致去刷碗,看得连玉更加茫然。
“你放着吧,等会我来。”虽然她不会,但总不能让客人做。
湛如致坚持捏起碗,“我可以...”
咔嚓,碗碎了个角。
湛如致沉默地放下,又拿起另外一个,下意识把力气放轻,生怕再捏碎了它。
啪—
另外一只落在地上,碎了干净。
湛如致站在原地,看着地上的碎片不敢置信。
连玉开始怀疑他在报复。
“不洗了?”
湛如致下颌绷直,语气发飘,“只有两个碗。”
他全搞碎了。
湛如致在连玉提出赔偿之前,说:“我会赔的。”
连玉点头,那行吧。
大概是羞于见人,整个上午湛如致都不见人影,阿朝也没了踪迹。
反而他带来的护卫们隐匿在茅草屋周围,连玉可以感觉到那若有若无的关注。
午时,湛如致一回来就钻进厨房,捞起袖子忙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