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不好好下,就问这些事。
赵无极打量了一眼暗影不认真下棋的态度,挥了挥手,表示不想再继续说也不继续下棋了。
“罢了罢了,棋都不能好好下,老夫还不如去补个觉。”
也不知道这眼光高的小子会看上什么女子。
……
宋烟烟是被痛醒,被无穷无尽的痛意弄醒,她没有那个内力能和这反噬针锋,只能等待反噬结束。
只希望自己能撑过去吧,宋烟烟朦胧的视线里只能看见簪子模糊的影子。
如果她现在接触簪子,会不会两种反噬合并,让她加快死亡的节奏。想到这,宋烟烟趴在桌上的动作也改了一番。
手臂无力的支撑起脑袋。许是动作的更替而导致头发也随之移动了位置,不听这墨发主人的话就擅自跑到主人的朱唇上赖着不走。
随着主人的猛咳,殷红的血如同晨起早露一滴一滴缓慢倾斜的从发丝滴落。
此身她坐在的是梳妆台面前,宋烟烟能看到的就是镜子里的女子狼狈不堪的样子。而这个狼狈不堪的人正是她自己。
她见过自己很多狼狈的鬼样,可还是第一次通过镜子直观不带掩藏的看见。
君夙渊,你在哪里……
你不是说你想我吗,我也好想好想你。可你为什么现在还不出现在我面前。
宋烟烟知道自己现在很可笑,她都没有和君夙渊谈到这事,让他怎么过来帮她。
可她现在就不知为什么,就是很希望很希望君夙渊现在就站在她的面前,责怪着她说一句为什么不让暗影告诉他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