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不必迁怒殿下。早时间段殿下有跟静儿说过,是我一时忘记了。”储静继续说着,太子侧妃原本是不能叫皇后为母后的。
可是因为关系好皇后也就让储静这么叫人,表面上的关系好,只不过储静明白自己现在是状况。
可能是看见储静真不想这事继续发酵的神情太过强烈,皇后叹了口气,一句罢了便了之。
“静儿过来,本宫有话对你说。”
良久,皇后揽着手开口,语气的疲惫甚是明显。
君承煜闻言,碍于朝堂之事还没谈好,也就得等储静离开后再说了。
这也说明他还得继续在这里待着。那东西现在还在他的好三弟手里,想起这事君承煜就忍不住暴躁。
虽然现在已经没了作用,母后也留了退路可走,可一想到自己屡次他君夙渊手里栽跟头所剩好心情都没有了。
……
宋烟烟把簪子抽出放在桌上又叫白竹重新给自己挽发。她能明显的感受到心里的不知名的东西在渐渐平复。后消失于白竹在自己耳边的惊喜声。
“小姐你今日怎么会想到把这簪子抽下来重新挽呢?要我说,小姐就应该这样。小姐长得这么好看本应该就得好好挽发才是。”
白竹话是对的,宋烟烟不喜欢繁琐发型,平日也就让白竹把这簪子挽上去就成了。
只不过今时不同往日而已,她现在一碰妈妈给她的遗物就会控制不住自己。
也不知道是那个环节出了毛病,要是不能用这簪子,以后行动起来就会变得麻烦了。
“不要挽太复杂的,等下要很久。”簪子宋烟烟不敢碰,就只能放在桌子上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