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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厢,此刻的离国。
被宋琴湫惦记于心的连肆生活不尽人意,但又相当幸福。
奢靡华贵的宫殿为他敞开,除了出去外头不便,公主寝殿上上下下,他哪里都可以去。
只是连肆的出行又一群人跟随,连肆不止一次想要逃跑,奈何这个白裳裳不是个好敷衍的,还戒备心极强。
连肆无奈先作罢。
这日,下人冲撞了他。
因着白裳裳的缘由,要不然连肆还是离国的国师,他的国师身份压根没被国君废除,谁让连肆精通奇术,是可塑之才。
他放下菜盘跪地,声线微发颤,“大…大人息怒,是小人有眼不识泰山,不知是大人大驾光临,这才扰了大人的兴致,还冲撞了王爷,对不住大人,还望您大人有大量,饶小人一命……”他的话落,那头敲在地上重重的响声醒目清晰。
“呵,是白裳裳让你来的?本官身边那么多人看护,她就那么信任不过本王,连这么点小事都要派个人盯着?”
“王爷,不是公主…是公主,是她让奴才看看你如何。”那人还想摇头,可就在千陌白的紧盯下,那下人仅凭所见所闻解释一番。
“回去告诉你们公主,本官好的很,她要是再敢关住本官不放,本官要她他日定将有所报应才是,同时也会把离国夷为平地。”连肆一甩袖袍,一股逼人的气势溢出,这是至先君离世后唯一比较能够震慑众人的人。
那个白擎不过是个狗仗人势的东西,朝臣百官对他不算敬重,谁让他还有前嫌在那。
“大大大人,是公主请你一同去用膳,不是要……”不是要奴才盯住您啊!他简直是诠释了什么叫做有苦说不出。
连肆眼角跳动,压下心中的不适,“带路。”
“是是是大人。”他弯身给连肆指了路,才跑到前面带路,“大人这边请。”
他带连肆去的地方空无一人。
再往前走一点,这才依稀露出点人影。
那是一间装饰简单朴素的屋子,四处杂草丛生,瞧着偏远静僻。
这里压根不像是白裳裳那种攀附权贵的女人会涉足的地方,所以带他来这里是?
不给他多想,他弯腰再度指路,“大人,请您里头去。”
连肆没说话,径直朝前去。
推开门,屋内弥漫着浓浓的香薰味,屋内的装饰不算简陋,那唯独一张昂贵的贵妃榻,白裳裳慵懒的躺着。
“白裳裳,你究竟想要干什么?”连肆止步,质问。
他与她的距离,很远。
白裳裳听到熟悉的声音睁开眼,眼波流转的皆是入骨的妩媚。
如果不是因为白裳裳天性如此,要是她是宋琴湫,那么连肆早就被迷的神魂颠倒,不知天南地北。
“连肆,你别那么凶嘛,我今日只是找你聊点事情,不会为难你的。”白裳裳从榻上起身,那松松垮垮的纱裙贴着她,给人的感觉仿佛下一秒就会脱落。
她靠在连肆的身上,声音妩媚撩人,姿态婀娜多姿,连肆却不为所动,反而斥道:
“有伤风化。”
白裳裳面露不敢置信,又马上敛收表情,换上楚楚可怜的模样,“连肆,你怎么能这样说我,我再如何你也不该这样……”
她非连肆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