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夏深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没说话。
……
刚回学校，鹿一晴就被人拦住了去路。
“鹿一晴，我有事情找你。”陈苒难得穿的像是个学生的样子，脸上难掩憔悴之色，连眼圈都微微发红，像是刚刚哭过，和过去趾高气昂的样子判若两人。
鹿一晴蹙眉，下意识地想要拒绝，却被陈苒堵住了话头：“别拒绝，不会不利于你的。如果你不放心，可以让夏教授一起来。但是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陈苒的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鹿一晴也没办法再拒绝，虽然不太情愿，但还是跟着陈苒去了旁边没人的角落。
夏深想要跟着，但被鹿一晴安抚住了。
她相信陈苒不会傻到再做什么对她不利的事。
“有什么事，可以说了吗？”鹿一晴和她面对而立，看着陈苒难得的脆弱流露，不禁心情复杂。
陈苒眼圈再度红了起来，眼泪直打转，最终还是没有忍住，落了下来：“卫淇奥要出国了，以后应该不会在回来了。”
“为什么？”鹿一晴失声叫道。
卫淇奥要出国？她怎么一点也不知道？
“你不知道？”陈苒愤愤地看着她，“卫淇奥喜欢了你那么多年，可你呢？你却一次又一次忽视他对你的好。”
鹿一晴错愕地站在原地，完全没反应过来。
卫淇奥喜欢她，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