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睡了一觉,起来的时候已经十点多钟了。
鹿一晴下床的时候,感觉有些头重脚轻,以为是自己没休息好的原因,也没太在意。
何以乐已经去上课了,给她留了张字条,大概是说给她冲了一杯蜂蜜水在保温杯里,让她起来的时候记得喝。
心里泛起暖融融的感觉,鹿一晴拿起保温杯,旋开了盖子。
温热的蜂蜜水入喉,柔顺清甜的味道弥漫在口腔里,满满的幸福感,鹿一晴觉得连头都没有那么昏沉了。
下午有一节哲学课,鹿一晴没什么胃口,就拆了一袋饼干垫垫胃,抱着哲学课的教材就去了阶梯教室。
没有意外,来给她们上课的依旧不是夏深。
鹿一晴不由自主地又一次想起了昨天晚上的男人,相似的侧脸,相似的气场,和那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
真的不是他吗?
鹿一晴又一次陷入深深的自我质疑中。
“第三排那个穿白衣服的女生,”教授正在讲台上讲的唾沫横飞,突然看见鹿一晴杵着下巴,不知道在想什么。老教授扶了扶老花镜,眉毛皱的能夹死一只苍蝇,“站起来。”
没有应答。
老教授更是恼火,敲了敲讲桌:“没听到吗?”
身边的女生捅了捅鹿一晴,鹿一晴才回过神来,慌乱地站起身:“教授。”
“你说说,我刚才都讲了什么?”老教授显然已经在发怒的边缘。
这个老教授跟夏深可不一样,上课开小差被他抓住的下场绝对非常惨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