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祖,求您救救母亲。”
周揽月又求到了江直这里,一路上都很顺利。
到了江直得住处,有个小太监却把她拦了下来。
齐秋君被九门的人带走后,现在已经在狱中待了两日了。
周揽月花了大价钱,买通了一个九门的小官。
周虞枝送上去的证据,很充足。
那个江嬷嬷已经把全部的事情都说出来了,周揽月想,只要还没有完全定罪。
求求江直,说不定,还有转机。
她头都磕破了,江直还是不愿意来见她。
“外祖,求求您救我母亲。”
“外祖,求求您救我母亲。”
“外祖,求求您救我母亲。”
……
周揽月不停的磕头,不停的呼喊。
小太监于心不忍,走到周虞枝的身旁。
轻言细语的说:“周姑娘,我提点你一句。”
“世界没有不透风的墙,说什么话之前,做什么事之前,都得仔细想一想。”
“您上次和周夫人说,江公公不过是一个阉人。这话不知怎么的,传到了江公公的耳朵里面。”
小太监说完,站在了一旁。
周揽月愣住了,“这话……这话,怎么会传到宫里面?”
“我该死,我该死,我该死。”
“江公公,求您见我一面。”
“求您。”
不知道是不是周揽月扇在嘴上的巴掌起了作用,还是江直还念着旧情。
周揽月跪在江直得脚边,眼前是江直袍上蟒,正在张牙舞爪的盯着她。
“瞧瞧,可怜样。”
“快起来吧,我的小外孙女儿。”
周揽月摇摇头,“外祖,是我错了,你要罚就罚我,我母亲她受不住。”
江直收敛了脸上的笑意,
“揽月啊,你母亲的情况我已经知道了,这次外祖也没有能力帮你的母亲了。”
“外祖,您权势滔天,谁敢不听你的话。”
江直垂眸看她,“宫里面,最忌讳权力大的人,揽月这样说,岂不是害我。”
“不是,不是,外祖我说错话了。”
“我就告诉你吧,这件事情,也已经被宋大人知晓了,其他人也只能按规章办事,谁还敢说半个不呢?”
江直笑了笑,“狱中传来了消息,据说,江嬷嬷已经服了毒酒了。”
“你瞧瞧,你母亲我怎么救出来?”
江直轻拍衣服上不存在的灰尘,“送周小姐出宫吧。”
高耸的石墙,华丽的飞檐,奢华的屏风和雕刻。
周揽月听到了一阵阵虚无的声音,似乎在告诉她一个不可逆转的真相。
而这个真相让她感到无比的绝望,江直不愿意伸出援手。
掌时的小官敲响了铜钟,钟声响起,铜钟的回声在宫殿的石壁上回**。
周揽月摸干了脸上的泪水,早知今日,当初让周虞枝喝下的那杯水,就应该毒死她。
出了宫门,周揽月直朝着逍遥侯府去了。
……
“最近皇城里面又发生了一件让人匪夷所思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