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飞逝,一转眼便也到了时辰。
江氏余孽和沈然川统统判了死刑,死刑于婚礼后的一个月,沈然川待在牢中听见看守牢房的侍卫说着今日是温软与池敛的婚礼,心里头不禁有些苦涩。
如果当初他接受了温软没有起这些心思的话,现在他是不是会家庭圆满,妻儿欢乐呢。
他垂下头,动了动手臂,似乎是扯到了伤口,垂下来的手指尖滴下了血。
层层的积灰泯灭了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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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敛一身红衣,如同那日一般骑着白马,与鲜红的嫁衣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停在公主府外,身后跟着十里红妆,比头一次还要盛大。
偏偏公子脸上带着笑意,眉眼浅浅的弯着,看着微微打开一条缝的门心下一动,池敛翻身越下马,引起周围人一片惊呼。
直接开着一条缝的门被完全打开,一只小巧精致的红绣鞋踏了出来,接着是少女纤弱柔美的身子,盖着盖头身后跟着喜婆和丫鬟。
池敛驻留在门口,眸中闪耀着光,看着温软的一身红衣,长腿一迈走到了温软的面前,他居高临下的看着眼前的女孩。
心跳加速,快的不行。
他微微弯腰,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细白的手拉过温软藏在衣下的手俩人距离拉进。
温软一个铿锵跌入了男人的怀里。
“扑通——扑通——”
“听到了么。”池敛手一动,搂住了温软,这亲昵的动作看着那些围观的女子尖叫连连,男人凑到了温软的耳边,嗓音里透着压抑:“心动不止呢。”
“终于抓住你了,软软。”
突如其来的心动就像水一样,想抓住都显得笨拙又困难,可如今却是变成了冰,被池敛牢牢的抓在手中。
可是冰始终是会化的。
当然这些都已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