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幔落了下来,红色的衣裙被扔了下来,灯火摇晃,屋内的人影缠绵。
——
温软再次醒来只觉得浑身痛的厉害,她迷糊糊的坐了起来,突然感觉身上一凉,垂头一看又蒙进了被子里。
发生了什么。
她的身上怎么什么都没穿,还有密密麻麻的吻痕。
她撇头,突然发现自己的身侧居然还躺了一个男人。
是了,最晚她被下药拍卖了,买她的好像是池敛。
可是昨晚的记忆她却是一点也没有。
男人是背对着她睡觉的,温软眨巴着大眼睛看了过去,白皙精瘦的后背,温软的眼睛缓缓的向上滑去,最后落在了男人的肩膀上。
那里有一个牙印,是昨晚温软疼的受不了咬的。
昨晚的记忆一下就涌进了温软的脑里,各种羞耻的画面。
温软的脸一下就红了。
池敛昨晚一直在折腾她,一反温润仿佛那才是真正的他,像一头野兽。
温软突然想到了昨晚最印象深刻的画面。
那男人昨晚微微弯腰把她挤到了床角,温软哭的稀里哗啦的:“不要了…”
池敛只是勾了勾唇,墨黑的眸子弯了弯,根根如玉的手指缓慢的拉过了她的脚踝,将温软拉了过去,贴着她的耳边缓缓开口:“不行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