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姌皱了皱眉,看着池韫的眼神明显一副不相信这样的人有了内人的模样。
惧内?
眼前的男人禁欲十足,优秀又强大,外貌还是想挑都挑不出毛病的那种。
这样的人喜欢的人会是什么模样呢?喻姌不禁想,想必也同他一样优秀吧。
因为这样才般配嘛。
她虽说心动但还没到破坏人姻缘的地步,更何况池韫已经很有礼貌的拒绝自己了,自己又何必纠缠呢。
“那我就祝池总和妻子百年好合,早生贵子了。”喻姌笑了笑,很客气的拍了拍马屁。
显然是有用的,池韫的嘴角**起一抹笑意,重复了一遍:“嗯,早生贵子。”
喻姌:……敢情您只在意这一句?
――
温软在家一躺尸就是一上午,随便刷了刷家里佣人的好感度下午就到花园晒起了太阳。
小日子虽说滋润,但是温软总觉得少了些什么,感觉自个心里空落落的。
“砸砸,我总感觉少了些什么。”温软躺在花园的秋千上,轻轻的晃**着,裙子滑起漂亮的弧度露出纤细的小腿。
[我觉得我知道是什么。]砸砸很是自信。
温软停下**秋千的脚,将秋千牢牢定住:“是什么?”
[池韫。]
砸砸一出声温软就愣住了。
是啊,这心里头空落落的不就是池韫没在身边么。
“是啊砸砸。”温软想着,在脑里想着自己那天用手描摹男人的脸又仔仔细细的在心里刻画出了池韫的长相。
一遍又一遍的去想。
少女的声音带着丝丝的委屈:“砸砸,我好想池韫呀。”
想人的这种痛苦还真是磨人,她现在想池韫真是想的不行。
明明不久前还恨不得让男人离得自己远远的,果然一切还是逃不过真香定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