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黑色的夜,将人的燥热洗去,待到黎明来临,让人回味的,还是那甜甜的让人腰酸背痛的噩梦。
舒年是在文言怀里醒来的,衣衫不整的她被文言紧紧的禁锢在怀中,舒年害怕了,挣扎着起身,身体像被撕裂了一般的疼痛。
疼痛难忍的舒年没有过多的思考,文言被她推开了以后只是皱了皱眉头,连眼睛都没有睁开的躺在那里。
热情褪去,夜里多凉,文言把舒年护在怀里,殊不知一觉醒来自己早已是高烧昏迷。
舒年抹着泪理好了自己的衣服,然后吃力的扶起文言,向小路上走去,发现车边多停了一辆车。舒年把头发披散下来,遮住了脖子上的伤口。
……
文言再次睁眼,已是三天以后。
文言迷迷糊糊中睁开眼睛,入眼的不是舒年,他倒是有点失望,等到舒年端着药走了过来,失望的心便又被重新燃了起来。
舒年白皙的脖颈之间,还留有些许的痕迹,被文言尽收眼底。文言想开口,手机却是特别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
“喂……”
“是我……”
“什么?”
“好的,谢谢,我知道了。”
舒年听着文言对着电话三言两语,想着把药放下就走,却发现手被拉住了。
“舒助,新人画奖怎么回事?”
一声“舒助”,让舒年认清了自己的身份,顿时就感觉眼眶里有泪在打转,可是她却实是个小助理啊,和文总睡了也是文总觉得吃亏吧,至少不是一个又老又丑的油腻大叔,也算是救了自己,自己又怎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