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扣扣。”
文言的手指有力的在舒年的的桌子上磕出节拍，舒年抬头对上文言一双严苛的眼，记得差不多的各种信息在她脑子里打转，只见文总张了张嘴，却听不到他说了什么。
舒年迷惑的晃了晃脑袋，有些底气不足的发问：
“文总，刚刚您说了什么？抱歉我没有听清楚……”
文言看着坐在办公椅上一头雾水的舒年，些许烦躁就冒上心头来，这正坐着的女孩满脸不解，眸间布有血丝，让文言的话在出口那一刻变成了：
“跟我走！”
舒年云里雾里，走之前还不忘把文件夹拿上，揣在怀里。紧紧的跟着文言下了电梯，再一次来到了地下停车场。
文言撇一眼舒年，看到她怀里揣着的东西，忍不住在给她开副驾驶的车门的时候开口：
“你倒是这么用功？我以为你记东西特别快来着。”
面对文言的发问舒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毕竟自己现在正因为不会开车而坐在副驾驶上，若是此时连文言交代的这么点任务都再完成不了，那她这助理恐怕是连实习期都待不满了。
一路上舒年盯着资料翻来翻去，文言也没有想要打断她的意思，手指在音乐播放键上停了停，最终还是没有按下去，安静的车内只有彼此的呼吸声和舒年哗啦哗啦翻页的阔噪。
舒年投入到哪种程度？投入到文言在一家服装店门口停下她都没有反应，更别说注意到文言的手和音乐播放键之间纠缠的细节了。
“下来！”
不知道文言叫了几次，舒年才反应过来，跟着文言下了车，文言见这身后的女孩依旧把文件夹抱在怀里，沉沉地叹了口气，然后一个快步上去把书上怀里的文件夹扔回了车里。
舒年跟着文言进了服装店，在一件件晚礼服面前穿来穿去。服务员热心又主动的凑过来向他们推荐着款式。
“先生，您女朋友真是天生的美人，这款蓝色带拖尾就十分合她的气质！”
“先生，这款御姐成熟风的短裙也不错，您女朋友穿起来一定十分诱人！”
“先生，这粉嫩粉嫩的裙子也不错，您女朋友穿了一定是世界上最可爱的人！”
……
舒年刚刚从无尽的信息中缓过来，对于服务员的赞美让她差点就以为自己是全世界最美的妹子了！脸也是红一阵白一阵，直到文言有些不悦的咳了两声，对那热情过火的服务员说到：
“我们自己看看，你忙你的去吧。”
那服务员倒也知趣，也不在多言，只是舒年不知道，文总咳嗽里面的气愤和不认同，是因为服务员的推销，还是因为服务员嘴里的那些“女朋友”……
最后转了一圈下来，文言有些急躁的看了看手表，又拉着舒年出了服装店，最后懊恼的拍打着方向盘，一踩油门车飞逝而去，就好似他们从来都没来过一般。
或许那位热心的服务员会记得，在下次他们来的时候说一句：
“欢迎再次光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