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舌尖轻轻的拂过薄唇,从桌子上的抽纸盒里夹出纸巾,把嘴角的美味残渣尽数抹去,洁白的纸巾染上了颜色后被无情的丢进了垃圾桶里……
舒年看着总裁,总算明白了桌子上放着的似笔搁类的东西是干什么用的了,原来,是放筷子的说?还好自己虽无知却不无畏,要不然还不被笑死?
只是舒年没有用这种东西的习惯,毕竟自己不是讲究的人,再者也不喜欢刷碗时多洗一件用具。
“哥,这么细心啊?”
文言饭罢又回到了沙发上,看到表哥手里的医药箱,嘴角止不住上扬,他就知道,这世界上,只有他哥哥对他最好,虽然不是亲哥,却知他冷暖,给他关怀。
文言也不拘谨,说着坐到所谓哥哥的身边,伸出手来放到人家眼前。
“你这都多长时间了?伤口结痂了,是猫猫狗狗吧?打疫苗了吗?你就不怕得……”
咳咳,文言的哥哥仿佛觉得咒自己身边这人有些过不去,话说一半目光转到了舒年身上。
舒年自以为是的以为总裁的哥哥可能是因为有女孩在要注意自己的形象,才停了话语,不料下一句直接把自己叫了过去。
“文言,你先别急?这些东西让你助理过来学学,以后总会用的到的。”
舒年心里冷笑,急?哪里只是总裁急?刚刚也不知道谁急的都口不择言了呢!舒年盯着总裁的伤口,想起自己小时候被狗咬,第二天打了个疫苗,就没有人再过问了,所以说,有人疼的感觉是什么样她不知道,但她想,此刻被疼的总裁一定很幸福吧。
“舒小姐,你的肚肚好了吗?吃好了过来吧。”
嗯?怎么回事?印象中高冷霸气又偏执的总裁,是说话会用“肚肚”这种叠词的人吗?人格分裂?
不过自己也确实是吃好了,不过去干坐在那里也是尴尬,反正多学一门手艺,她又不亏。
“啧啧啧,你看看,我的手多好看啊。”
听了这话,舒年没有胆子接下文,所谓的哥哥仿佛有意的手上使坏,又或许是消毒本来就很痛,只见药水滴落瞬间文总的表情从自恋跳到了怀疑人生。
“嘶~哥,轻点,啊!”
嗯……舒年坐一旁听着,怎么还莫名其妙红了脸?不过跳过自恋的夸大成分不讲,这手确实要好看的多,毕竟是没有下过苦力的手,细皮嫩肉,想必这手也不经常暴露在阳光下吧,白皙好看。
“唉……”
拿着药瓶和棉签的人叹了一口气,对眼前的两人算是彻底无奈了,怎么回事?一个自恋的盯着自己的手,一个目光呆滞的也盯着自恋那位的手?
“来,你来!”
啊?舒年有些似惊似怕的接过来人手里的药棉,想着不就是擦一下嘛,就用自己觉得不重的力度按了下去,结果,怎么自己感受到了杀气?
抬头,果然,某人正一脸不悦的盯着自己,仿佛自己的莽撞亵渎了这双手一般,舒年忍不住打了个喷嚏,结果,手狠狠地按到了伤口上……
这下,怕是真的手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