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还没有接触怎么讨姑娘欢心之前,番泽然觉得还是自己的小青梅好,两个人的感情水到渠成。
现在打水漂了,番泽然心里面那叫一个悔不当初。
短短几日,番泽然左跟右拐,才找到了莫雪鸢的住处,一个门口看上去很破败的院子。
在外地,住惯了高处的番泽然咽了口口水,敲门。
“扣扣”几声响起,门内的人像是一直在等待一样,没两下就把门打开了一个小缝,露出一只满是怨气的眼睛。
番泽然被吓了一跳,“雪...雪鸳,你还在生气吗?”
“生气?”莫雪鸢冷哼一声:“我有什么好生气的,这是你的事业,我一个目不识丁的女人,只能乖乖呆在家里,等着被嫁出去呗,是吧?”
“...你怎么这么说自己。”番泽然沉思衣服,居然一点也不觉得莫雪鸢这么快给自己开门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反而是开始教育起来了。
“首先,你这个想法要改正,你不能妄自菲薄,我的事业,和你目不识丁有什么关系,更何况你又不是真正的目不识丁,乖乖呆在家里,可你现在不在那个烦人的家了,不是吗?加入什么的..”嫁给我就好了啊。
这最后的话没说完,番泽然鼻尖猛地痛了一下,是莫雪鸢把门关上了。
“滚。”
...
番泽然怎么也没想明白自己为什么被骂了,他抱着自己唯二的伙伴——银子和耐玩的小玩意,不知所措。
因为不知道莫雪鸢要在这里住多久,他特意租了一个小铺,来卖自己捯饬来的玩意。
顺便在莫雪鸢旁边的院子发现了一间空院子,买了下来,定居,天天蹲墙角偷听莫雪鸢需要什么,第二天再默默买了送过去。
这样子的时间就这么过了一个月。
莫雪鸢天天不需要出门干活,只需要带娃溜圈,让孩子他爹大饱眼福,就能收获各种新鲜肉类,伙食比在李府还要好,人也日渐丰腴起来,越来越有当娘的韵味,看的番泽然心痒痒,却不敢言。
那日,又有一个嘴边有大痣的女人来收租,番泽然大手一挥,又交了一笔钱出去,暗道这小破院子租金真便宜。
殊不知这大痣女人转身进了隔壁,把钱给了莫雪鸢,还不忘记调侃;“姑娘,你的夫君说这院子租金便宜,觉得我亏了,问我要不要加钱呢。”
莫雪鸢捏着钱,分了一张给大痣女人,脸上不显山露水。
实际上却在心里面骂了句——蠢货。
...
又是几日,番泽然照例蹲墙角,却听见了一些不一样的声音。
“哈,谁不知道你一个人女人带着个孩子在这里是为了什么...”
哦,应该是交到姐妹了,番泽然想起来莫雪鸢平时总喜欢往外面跑这件事情。
然后他就听见“肯定是因为你这个孩子是某个大户人家的私生子,你必定是那大户人家养在外面的情...”
这话题不对劲,番泽然额角在听见这话之后突突跳个不停,脑袋还没有反应过来,身子就已经走去了莫雪鸢的院子里。
莫雪鸢的院子里果然有另外一个女人,另外一个女人身材曼妙,和莫雪鸢像是对立面。
莫雪鸢穿了一件白衣,显得很脆弱,怀里还抱着个孩子。
他们两个人的站位,像极了那一日和李陶氏对峙的场景。
番泽然怒从心生:“你是哪里来的坏女人,从哪里听说的这一些事情!道听途说,胡说八道!”
身材曼妙的女人像是被吓了一跳,她转过身,眼中闪过一丝戏谑,似乎是觉得很好笑:“你怎么知道我是胡说八道的,我难道说的不对吗?她的身边一个男人都没有,还独自带着孩子...”
话又是没说完,曼妙女人停顿了一下,继续开口:“哦,现在她的身边有男人了,你说说看,你和她是什么关系?”
也不知道这个问题是怎么了,番泽然感觉莫雪鸢的目光也放在了自己的身上。
想起来了莫雪鸢对自己的不待见,番泽然压下心里面的不情愿:“我什么也不是...”
曼妙女人显然是没有想到这个回答,脸上一僵。
这个问题引爆了番泽然心中更深处的愤怒,他往前一步,看样子要抓住女人往外带。
女人一朵:“你做什么?”
“你再不走,我就把你抓过去官府那里了。”番泽然怒斥。
女人略微无语,她耸了耸肩,“那我走!”
说走就走,女人走到快速,坦**,无影无踪,院子里面又只剩下了番泽然和莫雪鸢,还有莫雪鸢怀里呼呼大睡的小娃娃。
番泽然跃跃欲试:“雪鸳,我可不可以抱抱...”
“走。”莫雪鸢脸色冷冽:“你什么也不是...”
番泽然又被赶出来了,他摸不着头脑,怎么了这是。
旦日,身材曼妙的女人在番泽然出去摆摊的时候,再一次来了莫雪鸢的院子里。
女人轻车熟路的喝了一口茶:“这妹夫,不太行啊,是不是你平时太凶了,吓到他了,怎么连是你的谁都不敢说?”
莫雪鸢:“......”
一个月,番泽然一点动静也没有,她忍不住了,昨天特意喊自己的姐姐过来刺激刺激番泽然,结果反倒是自己被刺激了。
莫雪鸢揉揉脑袋,不想说话。
莫姐姐喝茶之后,倒是灵感迸发了:“我有一个想法,要不要试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