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清初含糊其辞的本意是不想让他为了这件事费心,并且他脾气大的很,倘若告诉了他实情,知道自己是因为另外一个男人和梁舞结的梁子,还真有点难搞。
虽然他刚刚问话的语气平平淡淡,没有一丝异样,但尚清初还是敏感的捕捉到了他话语中不易察觉的失落。
别看他现在和颜悦色的,自己这要是再不和盘托出,这狐狸铁定就要以自己不信任他为理由跟她闹了。
尚清初在心里小小的琢磨了一下,往后挪了挪,和他坐在了一起,扬起一个甜甜的笑来:“当然得告诉你啦。”
尤书年跟见了鬼一般的盯了她足足两秒钟,忽的抬手把她的笑脸给捏回去了,狐耳一下子翘了起来:“我说,你是被下药了,要不是我来的及时,你这辈子就完了,你还心大,能笑的出来。”
言罢又瞥了她一眼,垂下眼嘟嘟囔囔的开口:“还好我是个正人君子,从不做趁人之危的事。”
尚清初摸摸他的狐耳,认真的附和道:“嗯,对,你最正直了。”
明明很喜欢却故作严肃的尤书年:“尚清初我在跟你说正事,你别转移话题。”
“……”最先转移话题的明明是他好嘛?
尚清初拍了拍他的脸,道:“我都告诉你,前提是,你听完了不能发脾气,不能擅自去找人算帐,可不可以?”
得到尤书年的肯定后,尚清初才把来龙去脉都说了一遍。
让她没想到的是,才听到一半,尤书年就爆炸了,火冒三丈的嚷嚷着要去宰了同样无辜的宋念之。
“冷静!你答应过我的!”尚清初立刻拉住他,“这件事宋念之也是无辜的!你宰他也没用啊!”
尤书年却气笑了,眼底生出几分讽刺来:“你觉得他是无辜的吗?他城府有多深你知道吗?你觉得你和梁舞之间的摩擦纠纷他都看不到是吗?”
没等她消化他的话,尤书年便将她拉入了怀里,继续道:“我很理智,你相信我,我做每件事不是没有原因的。”
尚清初眨了眨眼,下意识的点了点头,从他怀里起身,疑惑的问道:“宋念之…他不是只是一个普通的大学生吗?”
听尤书年的意思,宋念之似乎并不像她表面上看见的那样。
何况,宋念之的确都把她和梁舞的矛盾看在眼里,却一句为两人解释的话都没有说过。
如果宋念之一开始就向梁舞划清自己和他的界限,事情也不会恶化到这个地步。
尤书年的尾巴凑过来,骚了骚尚清初**在外的白皙的脖颈,惹得她缩了缩脖子,这才懒洋洋的将双手撑在身后,叹了一口气道:“这些事有些复杂,等我下次细细的说与你听。”
“那现在呢?”
“现在啊,让我好好想想,怎么弄死那个人类。你有什么好建议吗?你想千刀万剐还是掏心挖肺?”尤书年一副冥思苦想的样子。
“你好血腥……”尚清初想到那些画面,冷不丁打了个哆嗦,吐槽了一句,转而又凑过去,神秘兮兮道,“不过我倒是真的有个想法,你帮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