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清初隐隐约约的觉得他好像知道了些什么。
但现在的情形容不得她细想。
“很感谢你这些天的收留,我该走了。”尚清初把头垂的低低的,不敢去看尤书年的脸色。
尤书年的声音意料之外的平静:“走?走去哪?”
但她还是听出了他语气中的隐忍。
“随便去哪里都好。”
只是不要再留在这里了。
尚清初咬了咬唇,抬步想错开他的身子走过去。
却被尤书年猛地用力按在了墙上。
她的背撞在硬邦邦的墙壁上,疼的倒吸一口凉气,在她肩上的那双手仿佛要将她的肩胛骨捏碎一般,力气大的可怕。
与他表面上的平静截然不同。
尚清初痛的蹙起了眉头,却没有说话。
尤书年的眸中冷冰一片,以前的柔情,神采,**然无存。
尤书年的情绪却已经处在暴怒的边缘,额角的青筋暴起。
但是看着眼前的人担心受怕的样子,他下意识的又松了些力度,忍耐着脾气开口:“为什么?”
尚清初蹙着眉,眨了眨刹那间有些发涩的眼,低下头,过了一会,才轻笑道:“你来这个世界,应该也有自己的事情吧,何必在我身上浪费时间,我离开,对我们两个都好。”
她在为自己开脱,也在让自己解脱。
下一瞬尤书年的声音紧接着在她头顶响起:“可是,我的事,就是你啊。”
尚清初身子一颤,眼睛看着自己的脚尖,不为所动。
刀绞的感觉在心间蔓延,尤书年疼的难受,却怎么也不忍心向她发脾气,喑哑道:“我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你。”
“尚清初。”
尤书年眸光微颤,一瞬不瞬的望着她,眼底的柔情和怒意交织,纠结而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