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清初抿了抿唇，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他。
宋念之一直走到她面前才停下，他的身高本就出类拔萃，站在尚清初面前，光是身高，就能带给她满满的压迫感。
“说吧，为什么骗我。”宋念之的声音很沉，完全不像以前那样的轻松舒朗。
尚清初哑口无言。
宋念之见她不说话，眸子沉了沉，又点点头道：“那好，我退一步，你告诉我，公寓是谁买的。”
静。
尚清初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干脆选择了沉默。
宋念之讥讽的笑了笑，在冰冷的路灯下更显得凉意四起：“是啊，或许真的像房东阿姨说的，你有了一个多金的男朋友，他出手阔绰，挥金如土，买下这里，的确不在话下。”
听着他语气里的讽刺，尚清初摇了摇头，声音涩涩的：“不，他不是我男朋友。”
宋念之质问：“那你说，他是谁？”
他蓦地抓起她的手，视线灼灼的落在手环上，笑的讽刺：“是不是这个所谓的好朋友？”
尚清初语塞，想挣扎开，却没能如愿。
“沉默就是认同了。”宋念之紧紧的盯着她，眼底讥讽翻涌，“既然你不说话，好，那我再猜猜，这个好朋友，是不是就是上次来学校的那位。”
宋念之把手机打开，翻到相册中的一张图片，点开展示在尚清初面前：“这是你们两吧？”
“原来从那么早之前就在一起了。”
那张照片只有两个背影，而背景，正是市中心商城。
看她当时穿的衣服，大约是他们第一次去的时候。
尚清初眸光微沉：“你跟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