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枫会意，看着走在前的季眠，告诉她有事，让她在楼下稍等一会。
项目谈成了，他和应欢本应没有纠葛，因此他的态度很冷淡。
一种礼貌的冷淡。
能让对方知道自己的态度，又丝毫挑不出错处那种。
应欢耸肩。
“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我对你没想法。”
林子枫皱了皱眉。
他更搞不懂应欢要干什么了。
结果，应欢的话很出乎他的意料。
“看在你和你女朋友是真爱的份上我才放手的，不然你知道，像我这种唯利是图的人，怎么会白白放过一个优质男？……算了，忽略掉最后我对你的形容好了，免得你反而太自信。”
林子枫没管她后半句，只反复琢磨着一个词，甚至忍不住念出声。
“……真爱？”
应欢比了个“对”的手势。
“bgo！”
她语重心长。
“这难道很难看出来吗？我最开始把季眠拉过去的时候，你眼神跟刀子一样盯着我，生怕我对她做什么。”
应欢看着他，目光带上揶揄。
“我本来怀疑你会不会租个女朋友过来敷衍我，看了这场面，我打算彻底相信你了。”
林子枫没想到，这种他自己都没注意到的细节竟然被应欢看的如此仔细。
他被她这么一说，发现自己对于季眠着实是关心得过分。
他真的只把她当做妹妹吗？
这个问题，他曾拷问自己无数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