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把我累坏了。”许念白没发现不对，继续嘟囔道。
一句句都打在温软心上，越听脸色越差。
“我会…啊不是，你会…啊也不是…”温软结结巴巴地开口道，却是一句话都捋不顺，怎么说都感觉不对劲。
许念白微微一挑眉，坐直了身体，颇有耐心地等待着她开口。
良久才听见她一本正经道：“你需要我对你负责吗？”
“什么？”许念白怀疑是自己听错了。
这都是哪跟哪啊。
“你需要我对你负责吗？”温软以为是许念白没听清，又复述了一遍，考虑到他才刚醒来大脑未开机，补充说，“就……昨晚那事。”
她还是不好意思说出口那句话。
“啊，没事，多大点事儿嘛。”许念白恍然道，摆摆手一副洒脱样子，“男人嘛，应该的。”
本以为会对上温软感动的眼神，却不想对方眼里满是错愕，似乎还有些失望？
失望什么？他不该照顾她吗？
许念白不理解。
“……嗯。”温软的心情很低落。
如果换做是别的女人，他也可以下得去手吗？
虽然现在不同以往，对于这类事情很开放，但是这不代表温软在听到对方否定的回答后会开心。
他对这件事情不在乎，他也就可以给任何一个女人上。
男人嘛，应该的。
“你怎么了？怎么表情怪怪的。”绕是许念白再迟钝，此刻也感受到了温软的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