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眉似乎微微一挑。
这黑白棋盘上,白子已然占据了大半的江山,黑子处于看似被四面包围的劣势情态,可若是这黑子要是孤注一掷地赌一把,翻盘也并非不可能…
欧阳长风淡淡地笑了一笑:“那沈沛遇到了那人吗?”
司徒训点点头,白净的脸意味深长:“自然。”
欧阳长风不再言语,将手里的那枚白字毫不犹豫地落了下去。
一子,定局。
他会让那黑子有反败为胜的机会吗?
怎么可能。
“长歌夫人,你可得收好了,这可是寡人为你精心准备的一份大礼。你可切莫让寡人失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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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怎么办,该怎么办才好?”
沈沛抱住头,焦急万分地自言自语着。
凛锐抱臂靠着一旁,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里堆满了一些木箱,凛锐掀开看了看,大多是些乱七八糟的杂物。这里可能是一个充作杂物间的船舱。
就在这时,随着一声炸惊的巨响,上方的忽地来了一阵瓷器坠地的声音,似乎有人惊呼了起来:
“夫人!夫人您没事吧?可是被这雷声给惊着了?”
而后便是有人七手八脚收拾的杂音。静了一会儿,似乎那个被称作夫人的女子轻声说了些什么。雨声不歇,又又什么都听不清了。
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