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肖的人一来,形势立即发生了逆转。
他飞快地将沈沛的伤紧急包扎好,将已经晕过去的她一把抱起,看着遍地的厮杀,明亮的双眼瞬间锐利起来。
“留下一个活口,其他的,杀无赦!”
这些士兵是燕肖亲自训练的,极其地骁勇善战。转瞬之间,前一刻还嚣张至极的马匪尽数倒在地下,热腾腾的血液淌了一地。
沈沛的后腰已经尽数被血染湿了,摸上去黏腻一片。燕肖走到一个被压住的马匪面前。
“谁派你们来的?”
那马匪不屈地抬起头,满脸的桀骜不驯。然后忽然挣脱了压制,一把抽出了暗藏的匕首猛地朝沈沛捅了过去。
看来这些人就是想让沈沛死啊!燕肖冷哼一声,抱着沈沛轻轻避开,而那个人却因燕肖的一脚重重地飞了出去,匕首猛地摔在地上。
“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谁若是敢伤了阿沛,他定让那人生不如死。燕肖的心里有一股无名之火愈烧愈烈,他挥手让士兵们退下,一脚踩上了那人的胸膛。
“你说不说?”
那人剧烈地咳嗽起来,嘴里随之涌出了一大口血。
“我说,我说!派我们来的人,他是…”
这时,一支箭忽然从树林深处射了过来,准确无误地钉在了那人的头上,一句话就此戛然而断。
立时有无数士兵追了过去,然而偌大的树林里却是不见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