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让瞧见来人,脸上几乎是没什么波澜,只微微将那一盘子小见过向前推了推,抬眼。
“大人。”
陈折初笑了笑,只觉着这么在后宅里头耍小心机累得很,回来能瞧见江景让也好得很。
尽管这人是不管何时,向来都是没事儿便闯人闺房。
江景让挑了挑眉,在笑。
“都给你剥的。”
陈折初嘴角抽搐。
“…我吃得完么?”
她拢了拢头发,示意秋菊退下,不大上心儿地坐在了他对面的椅子上,开口问他。
“怎的吃不完了。”
江景让眯着眼,依旧笑得很妖孽,“大人在这候着你一个多时辰,净干这些打发时间了,你不都吃了,要怎的补偿大人?”
陈折初:……
这个人就是,他没理他也能说成对的,你有理他也能说得不正当,再衬托衬托他自己有多可怜。
好像陈折初是个负心汉,专程叫人在这儿等了如此时候一样。
“折初且要想想,三日后是什么日子?”
江景让不同她闹了,微微颔首,从眼前二的盘子里头捏了个小坚果出来扔进嘴里,慢慢嚼着,等她回答。
陈折初陷入沉思。
不是他的生辰,也不是自己…等等?
“我及笄了?”
陈折初眼眸一亮,几乎快要蹦起来似的,“三日后,我便及笄了!”
江景让还在笑,翘着个二郎腿晃晃悠悠的,并未接话。
“再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