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若是拿到明面上来说,落到百姓的眼里,难免会落得个不成体统的名声。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有什么自由可言。
陈饮熹在府里滚打摸爬,瞧样子像是什么都看透了,但谈到这男女之事,才是全然不懂的。
一时间竟有些羡慕陈折初。
江景让这等人物,也会爱上她区区一个庶女,身份悬殊不惜屡次进宫同皇上周旋。
他做过的这么一切陈折初知晓的,一只手都能数的过来,他这爱,宁愿叫天下人都晓得,也不愿叫陈折初觉着愧对。
陈饮熹沉思些许。
恍然间忆起自己今儿个来可不是要羡慕这所谓的**的。
“祖母前些日子病了,姐姐可晓得?”
陈折初眸色一暗,故作惊讶,虽说是在意料之外,但想着她能忍如此些时候才动手,也算不错的。
“这倒是…”
陈折初报以歉意的微笑,似乎在为自己这些日子的忙碌给了个说法。
“倒也不太严重的。”
陈饮熹笑着安抚她,一副全然听她意思的模样儿,“只是父亲要我寻姐姐去,妹妹也不敢耽搁。”
果真。
陈折初敛了眸,静下心来,站起身,“走。”
她方才快同陈饮熹走到了正堂,却只见她眸色稍暗,低吼,“父亲——”
一众人将陈折初围起来。
她料到这阴谋,袖子里那把匕首顺势滑下来,方才见陈饮熹那急切模样儿,她被保身准备,未曾想到真能派上用场。
她本要顺势从人群中穿过,却被陈折初拽住了衣领,她比陈折初矮了半个头,没什么招架力,便被陈折初的匕首抵住了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