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动作麻利的将桌上的饭菜全部销了,谁都知道摄政王对他那位妾室简直是宠到心眼儿里去了,但凡那祖宗沾过的东西,肯定是不能再经入别人手里的。故此楼里其他贵客剩下的食物他们还能拿去可怜可怜别人,这位祖宗剩下的东西,可是必须销的一干二净,渣都不剩一点。
回了王府,摄政王去处理事务,虞秋月便直接回了自己的屋子。
她娇气的很,又怕冷又嫌热的,没到三九三伏日,整个人就蔫蔫儿的提不起劲来。为了将就她,摄政王专门隔了府中一块地方移来了一大片的竹林,在竹林中央空出一个院子的大小,又给她修了三层高的阁楼。
到了夏日,她就住在第二层,顶上有一层挡着还算清凉,又不至于第一层那样有些阴冷潮湿。冬日里她也有自己专门的院子,总而言之,为了她的娇气,是让多少人都挖空了心思的!
唤人搬了一张藤椅来,她躺在竹林里,半眯着眼睛看少数透进来的阳光,一阵风吹过,竹叶上绑着的上等丝绸随风飘动,发出一点细微的响声,有些催人好眠,她躺着躺着就直接睡着了!
醒过来的时候头有些昏昏沉沉的,扶额正准备起来,就感受到了额头有些不正常的热度,估摸着是中午出了些汗,没注意,又在竹林里睡着了,有些感了风寒,她这个身子,总是大病不犯,小病不断的,当初没进王府的时候就被说是小姐的身子丫鬟的命,进了王府好生将养反是更加娇气了!
有些口干舌燥,虞秋月撑起身子准备为自己倒杯茶,门外摄政王听见声响马上就进来了:“怎么自己就起来了?快躺着,是要喝水吗?”却是说着就给她倒了一杯,动作行云流水,还有些养目。
虞秋月靠在床栏上:“这种事情,怎敢劳烦爷?”可到底是没下床,等着摄政王将水给她倒来。
摄政王好笑的看着佳人嘴里不敢不敢,行为举止却格外大胆的样子,自己宠的,有什么办法?
虞秋月还是比较了解眼前这人的,喝了水之后就为婢女求了情:“奴家是自己贪玩,爷便放了那些丫头吧!”
摄政王刮了下她的鼻子:“这次可不能答应你,她们照顾不当,应该被罚!”
“爷这次罚了,也不知以后奴家再想偷个休闲的时候,会被怎样劝阻,那奴家岂不是一点乐趣都没了?”
“她们敢?”
“奴的身子您又不是不知道的,除了完全控着呆在屋里,便是呆在屋里,还有个头疼发热的呢!”
“那是她们该思考的,作为奴婢,就该为主子排忧解难,怎么能让你既得了趣又顾好身子,该是她们日夜记在心里的。”
“爷,”虞秋月说不过他,只能摇晃着他的手臂撒娇,整个人的重心从床栏上转移到了他怀里,见他还没有软和下来的意思,一狠心,抬头亲了他下巴一下,音调略微上升,“爷~”
摄政王平素冰冷的眼里这时候藏不住欢喜,用手点了点自己的嘴巴,示意这里还得再来一下。
虞秋月羞的脸红,又记挂着外面的那些丫头,最后闭着眼睛凑了上去,本来准备一触即分的,却被摄政王按住了脑袋,霸道又肆虐的亲上来,含着她的嘴巴又吮又咬,在她猝不及防张开嘴时瞄准时机就把自己的舌头送了进去,开始还耐着心思与她的香舌一起前进后退,后来直接攻城略地,简直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了。
直到虞秋月受不住了,面色潮红,眼见着就要背过气去,摄政王才放过她。
虞秋月趴在他的胸膛那,能听到他胸口传来扑通扑通急促的心跳声,这么真实,让她以为自己是真的被爱着的!
待得呼吸稍稍平稳了一些,她又提起了外面的丫鬟,再求了一次,这时候的摄政王自然是什么都依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