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这些足以大失颜面的事情,罚跪一天祠堂的责罚已经很轻了。
芒种看了一眼**的姑娘:“五姑娘的娘亲去世的早,老爷又不重视,兄长又常年驻守戌关,一年都可能见不了面。她一个人在这吃人的府里头日子也难过。”
她和忍冬都是看着五姑娘长大的,年纪大不了多少。这些年姑娘过得有多不容易,她们看在眼里,却无能为力。
区区一个丫鬟,在府里头能有什么说话的份儿?
更何况,五姑娘不受宠,日子憋屈的时候活得跟奴仆没两样,时常与她们一起吃馊饭剩菜。
忍冬也是苦涩地撇撇嘴角:“我方才去请大夫,被三小姐拦住了,死活都不肯让我过去。”
不然也不至于姑娘发热了也没大夫来看看。
她觉着三小姐就是故意的,存心把姑娘往绝路逼!
“不碍事,我们多换几盆水替姑娘擦擦。等夜深了,我们再偷偷去为姑娘请大夫来。”眼下去请大夫显然是不可能了,想必府中那些小姐夫人定会想尽办法阻拦。
“嗯…”忍冬想也只能这样了。
话音刚落,便听到床榻上虚弱的人儿发出一声轻微的嘤咛。
“姑娘!”忍冬惊喜地叫了声,连忙放下手里的帕子去扶穆清欢坐起身来,体贴地在背后放了枕头。
芒种见她醒来也是欣喜,忙不迭去端来了三房安氏先前过来探望姑娘时送的桂花糕,怕姑娘醒来了饿。
但见穆清欢软若无骨地抬着手揉了揉额头,温度有些烫人啊。眼睑微垂,而后落在了身边两个丫鬟身上,微愣。
这是忍冬和芒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