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蓉姨娘的手掌要拍过来时,欧阳笙歌一手捉住她的手,反手给了她一巴掌,蓉姨娘重心不稳,摔倒在地。
她先是满脸惊讶地看着欧阳笙歌,后来便怒不可歇地骂道:“你个小贱蹄子,反了你了,竟然敢打我,看我不收拾你!”说着就在欧阳初雪的搀扶下站起来,向欧阳笙歌扑去。
“是谁这么放肆?敢对我外甥女动手!”蓉姨娘还没扑到欧阳笙歌身前呢,便被一声呵斥吓停了脚步。
欧阳笙歌看向门外,是舅母杨氏和表姐上官婉儿来了。
杨氏快步走到欧阳笙歌面前,将她护在身后,抬手就给了蓉姨娘一巴掌,骂道:“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对我家笙歌动手,是不是活腻了?”
蓉姨娘又被打倒在地,欧阳初雪连忙去扶她,但是好久都起不来,她左脸刚被欧阳笙歌打了,现在右脸又来了一巴掌,正好左右对称。
她估计是被打懵圈了,愣了几秒才满脸赔笑道:“国公夫人误会了,是笙歌私会野男人,妾身这才管教管教她。”
杨氏冷眼看着地上的蓉姨娘,不相信地说:“私会野男人?这种事情不是你女儿最擅长做的吗?别诬陷我家笙歌。”
欧阳初雪一听就不乐意了,指着欧阳笙歌手里的腰带说:“才不是,那男人连腰带都留下了,谁知道昨晚他们发生了什么。”
杨氏这才注意到欧阳笙歌手里还拿着东西,看了一眼,还是不相信:“这能说明什么?一条腰带而已,许是兰歌院小斯的,又或者是你们找来故意陷害的。”
这下论到蓉姨娘她们喊冤了,这次她是真没动手脚,怎么一个个的都不相信她,开口解释道:“夫人此言差矣,这腰带无论是布料,做工,款式,都是及其讲究精美的,绝不可能是相府小斯该有的东西。而且我哪有什么机会陷害她啊,今早冯管家来禀报说兰歌院里有男声,妾身这才和老爷过来看看是怎么回事?绝对没有陷害大小姐。”
杨氏拿过欧阳笙歌手上的腰带,仔细看了看,蓉姨娘所言不假,这腰带上镶了金,这做工像是王公贵族所有,不是普通人能用得起的。不过她是不会帮着外人的,所以还是没好气地说:“陷害不陷害你心里有数,兰歌院不欢迎你这种贱奴,赶紧滚,以后没有笙歌的同意,你们母女不许踏进兰歌院半步。”
蓉姨娘害怕杨氏,所以只能忍着气,拉着欧阳初雪走了。
杨氏把下人都叫了出去,兰歌院又只剩下欧阳笙歌和杨氏母女三人了。
欧阳笙歌给舅母和表姐倒了一杯茶,招呼她们坐下,杨氏拉着欧阳笙歌的手,开始嘘寒问暖起来:“笙歌啊,你这几天都去哪了,我跟你舅舅都快急死了,有没有受伤?”
欧阳笙歌笑了笑,回答:“没有,舅母,我没事,幸亏有好心人救了我,我现在没什么事,您放心。”
杨氏轻轻地拍着欧阳笙歌的手,眼角有泪,呢喃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你要是出点什么事,我可怎么跟妹妹交代啊!”
欧阳笙歌笑着回应着,但是目光却看向了表姐上官婉儿,打蓉姨娘出去之后,她就一直拿着那条腰带,也不说话,像是知道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