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自家才多少人手啊,寻找两个孩子犹如大海捞针,尤其是那带走孩子的贼人可能已经出城了。
恰巧这时,榆钱胡同来了一队哨兵,最前头的马身上坐着一位英挺不凡的男子,他穿一身蓝色剑袖袍,头上有冠,斜下挂着配剑,英气十足。
施莲见了他,就慌了神,不由自主的哭了起来。
时正臣皱了皱剑眉,下了马没急着往时次辅家里去,而是在安平郡公府门口站定。
“安平郡公,你府上这是出了何事?”
杜大栓是见过一次勇毅候的,曾经他跟老娘去时家送过菜,而勇毅候跟自己还是同乡,他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急切道“候爷,我家闺女和幼弟被贼人带走了,如今不知所踪。您可要帮帮忙啊!”
时正臣去看哭的梨花带雨的小妇人,把眉头拧成了川字“多大的孩子?长何模样?何人带走的?”
“我闺女十岁,个子只到我夹窝处,长的白净,身上有块小银锁,上面刻着“香清”二字。至于幼弟,他还是个在襁褓中的奶娃娃,才一个多月大,长得………”
等杜大栓说到锦哥之时,时正臣猛然瞪大眼睛,他急急的去看施莲。
语气有些急促和不确定“十月生的?”
施莲点头“侯爷,你一定要找到锦哥啊。”
时正臣吸了一口凉气,眼神霎时冰冷了起来,他冲着身边人吩咐“时宁,你快去调五城兵马司的人,关闭四个城门,挨家挨户的给我搜。”
说着他就利落的上了马,带着人着急忙慌的走了。
阁老府的门房们只看到他们家六爷来了,跟对面郡公府的人说了几句话就又走了,都不明所以。
到了天黑,来福和杜师爷就带着下人仆从们回来了,他们都跪到了施莲和杜大栓的面前请罪。
“夫人,郡公,如果公子姑娘真的找不回来了,老奴一定以死谢罪。”
来福不停的给几个主子磕头,声音里都带着哭腔。
施莲觉得心都凉了半截,这些人找了大半天都是无功而返“来福,先别说这些事,你告诉我,今天发生了什么事?”
“夫人,你们一走,我们就各司其职,公子是由我们自己带来的那个乳娘带着的。由于上午街上木匠铺里送家具的人来了几波,我们就忙着安置家具。等忙完了家具摆放,想去寻大姑娘和乳娘过来吃饭,就发现他们都不见了。我们都赶忙集体寻找,最后在后院的枯井里发现了乳娘的尸体,她的脖子上有勒痕,可能是被贼人害了,而公子和姑娘我们也不知被何人带走了?”
施莲和杜大栓夫妻都吓了一跳,乳娘不明不白的死了?那孩子们还安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