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的第二天,东方耀心中很是不得劲,第一天上课,武术老师不教他们打拳,而是让人站桩扎马步,一站就一个小时,这谁受得了呀。
此时正是正午时分,学院的学子统一在膳房用膳,东方耀看了看他身旁的女子,问道,“姐姐,为何我们不与其他人坐一起?”
“你要想与其他人坐,那你就去。”
东方耀当然想了,毕竟在现实世界里,他可是有名的人缘好,无论走到哪里,身边都围着一大群朋友,来到这里应该也差不到哪去。
他注意到一个长发少年,也是一个人独坐一张桌子吃饭,他的旁边放着一把长剑。那把长剑颇为怪异,剑身略微歪曲,好似一弯新月。
东方耀走到那张桌子前,坐在了少年对面。
他说道,“兄台,我看你这剑怪好看的,能不能让我瞅瞅。”
少年看了一眼东方耀,他的眼神冰冷至极。
东方耀见此情景,立即尴尬地笑了笑,“不好意思打扰了。”
他回到东方静身边,低声说道,“那人谁呀,怎么这么拽。”
东方静看了一眼那个少年,“他叫樱木林,是剑修考试第一名。”
“怪不得…”
“姐,你也进了剑修院,那你是第几名。”
东方静瞪了一眼他,那意思好像再说,你不是明知故问嘛。
“我姐肯定是第二名了呀…”东方耀话还没说完,一个板栗就敲了下来。
“这两姐弟,一个疯子一个傻子…”说这话的是一个瘦瘦高高的少年。
东方耀听了这话,拍案而起,“你他娘的说谁呢,说他是傻子可以,但说他姐就不行。”
那个瘦高少年站了起来,“说得就是你,什么都不会的废物,竟然能留在稷下学院。”
东方耀看了一眼那少年,和他一样是武道学院的,今天上课还受了老师表扬,好像是叫曹璋,这牲口扎了一小时马步,竟然跟个没事人一样。
“夫子让我留下来,你不服,可以去找夫子单挑。”
东方耀临危不惧,他知道这时候千万不能认怂,如果认怂,以后怕是很难混下去,谁还没有打过架呀。
“我是打不过夫子,不过教训你,应该是绰绰有余了。”瘦高少年挥拳朝东方耀的脑门砸来。
那时候东方耀眼睛一闭,半天没有反应,等他睁开眼睛一看,他姐站在他的身后,有人用手挡住了曹璋的拳头。
身穿锦衣的少年说道,“稷下学院院规,凡是打架斗殴者,驱逐出院,三年之内不得录用。”
曹璋听了这话,收回了拳头,转身和几个朋友走了。
东方静对锦衣少年说道,“多谢…”
锦衣少年笑着说,“没事…”
这什么情况,平日里冰冷如霜的姐姐,刚才说那谢字的时候,眉眼之间竟有几分羞怯。
“敢问这位兄台姓名…”东方耀一本正经地说道。
“顾礼…”果然彬彬有礼,这位名叫顾礼的少年,不仅人长得帅,而且为人温文尔雅,做他姐夫倒也说得过去。
刘源走到顾礼身边,他说道,“这曹璋凭借着自己是魏国的皇子,竟然如此目中无人。”
“什么?魏国皇子?”东方耀惊得下巴都快要掉到地上了。
“是呀,他爹是魏国君主曹灭,他是魏国三皇子。”
顾礼在一旁笑着说,“你也是皇子,还好意思说别人…”
刘源摸了摸肚子,估计是吃撑了,他说道,“可我不目中无人呀。”
什么?刘源也是皇子?
“胖墩,你是哪国的皇子?”
“蜀国…”
“你父亲可是叫刘备?”
“不是,我父亲名叫刘黄生,乃蜀国开国君主。”
乱套了,都乱套了,为什么跟书上记录得都不一样,就算是王者荣耀的游戏设定里,他爹也应该叫刘备,而他叫刘禅,而不是什么刘源。
东方耀转过头问顾礼,“难不成你也是皇子?”
顾礼笑了笑说道,“不是,我来自大唐长安,普通出身,不是什么皇亲国戚。”
刘源冷笑一声说道,“普通出身,你不是唐朝宰相顾征的亲儿子吗,这也算普通。”
我的个乖乖,他这身边都是些什么人呢,怎么个个这么大来头。
“姐,难不成我也是个皇子?”东方静没有搭理他,而是一个人坐回了座位上。
刘源说道,“耀兄可真会说笑,据我所知,你不是什么皇子,但也来历不凡。”
“怎么个不凡,你说说看。”
“东方家族是大唐漠北有名的剑道世家,你父亲与夫子还是好朋友…”
听了这话,东方耀心里畅快了许多,这才像话,穿越到此,总不能从零开始吧。
他试探性地问顾礼,“你们大唐有没有一个叫李白的剑客,诗剑双绝,风流倜傥…”
顾礼摇了摇头,“没有听说过…”
东方耀听了,有点失望,也许这个世界的李白不叫李白,又或许许此时的他还没有闻名于天下…
白松刚进前院,就遇到管家老李头,老人身着儒雅长衫,头发已是灰白之色。
他看见白松,脸上的皱纹顿时舒展开来。
“少爷,你怎么…”
白松笑着说道,“李叔,我来锦城办点事,住两天就走…”
“我赶紧去通知老爷夫人。”
白松摆了摆手,“李叔,不用了,我想给他们一个惊喜。”
老人笑着说,“好,我赶紧通知厨房的人,准备好饭菜为公子接风洗尘。”
老人走后,白松将腰间长剑解下,然后向正房走去,刚进内院,就见到儿时玩伴,说是玩伴,其实是他的书童。
李长安见到白松,他眼睛睁得恁大,随后三步并作两步,跑到白松跟前。
“你小子还知道回来,三年了,一封信都不寄。”
“是我疏忽…”白松还没说完,李长安就接过话。
他说道,“我赶紧去通知老爷夫人。”
白松刚要开口说话,他就一溜烟跑了,边跑边喊,“老爷,夫人,少爷回来了。”
他这一叫,整个白府的人都知道了。
一些个丫鬟看到白松后,她们先是停下来看两眼,而后赶紧去叫自己的同伴,白松展颜一笑,估计是新来的,以前没见过他。
白松来到正房,他的母亲刚见到自己儿子,就不禁潸然泪下。
父亲则不同,他一脸严肃地说道,“三年之久,都不知道往家里寄封信吗?”
白松笑着说道,”三年未曾下山,不能寄信,还望父亲见谅。”
“嬉皮笑脸的,成何体统!”白尚依旧一副严肃的样子。
白松的母亲立马说道,“好了…儿子三年来受了那么多苦,你就不心疼吗?”
白尚听了这话,不再言语。
白松立马凑到母亲面前,他说道,“还是母亲善解人意。”
从小到大就是这样,白松怕自己的父亲,父亲怕母亲,而母亲又最疼白松。
白尚问道,“这次回来就不走了吧?”
“要走,我这次回来是参加锦城论剑,拿到剑就返回长平山。”
白松的母亲叹了一口气,“还要走呀。”
那时李长安立马问道,“公子,你跟那仙人都学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