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观战的人群震惊的看着萧测的身影,久久不言。
很久他们才反应过来,这一战已经终结。
拓跋志竟然就这样败在了萧测手中。
然后他们所有人的脑海之中,开始不断的反复回忆着刚才所捕捉到的那精彩与震撼的战斗画面。
即便是这场间最不愿相信之人,也开始慢慢的接受了这个事实,他们也明白方才发生了什么。
以萧测表现出来的手段,拓跋志确实败的不冤。
他们心中悲苦,如今南梁大军如虎似狼,无人可挡,而偏偏又出了楚悠弦和萧测这样妖孽的修行天才,难道他萧暨真是天命所归么?
于是他们便又想到玄机子,如今看来,大魏的未来与希望只有寄托在这个年轻的天才身上了。
很多事情就是这样奇妙,有时候你想到了那人,那个人便会出现。
也许是众多的北魏大臣的诚心感动了天地,也许是凑巧,又或者也许是什么别的原因,总之,众人千盼万念的玄机子好像来了。
一座软撵缓缓的弛入皇宫。
皇宫中没有翠鸟,看上去自然没有如虔诚般信徒的它们跟随左右,然而这一次的阵丈之前大却令人更感震惊,或者说令人惊恐。
跟随在软撵后面的,竟然全是清一色的、面色冷酷身穿玄甲铁衣的魏营大军。
一排排尾随在软撵后面,黑压压的看不到头,这些玄甲军士少说也有上千人以上。
而最后的一排军士则是押着有十多人,想必是一些犯人或者俘虏,只是远远的看不清那些人的面貌。
见到这个场境,众人脸色大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军队随意入皇宫,这意味着什么?
外面的禁军呢?为什么没有阻挡?
此刻,最为慌张的便是平城王拓跋微。
他突然心底升出一股无边的寒意。
“何人,胆敢率军入宫,这是灭九族的大罪,难道你们想造反吗?”
拓跋微一声令下,便有上百名皇宫禁卫挡在软撵之前。
场中情势一触即发。
有一清脆优美的风铃声在皇宫中响起。
那铃声脆而不冽,优美动听,依然隐着某种柔和悲悯的气息。
“拓跋微,你可知罪?”
比铃声更优美动听的声音从软撵中响起,只是这声音却无情无识,毫无感情。
敢如此当众叱喝当朝皇弟、平城王拓跋微的人,除了大魏皇帝与太后,还有何人?
然这软撵中的声音如此好听,明显不是这两人,于是众人更加脸色雪白,已然猜到了来人是谁。
便在此时,那名软撵旁的青衣道姑朝拓跋微叱喝道,“平诚王,睁开你的眼睛看清楚了,里面的是灵虚宫的少主。”
“你……你是灵虚少宫主,你怎么会在这里?”拓跋微刚才虽有预感,现在得到了证实,脸色已然雪白。
“你先退下吧!”软撵中人淡淡的说道,语气便如是帝王一样的威严。
“你们,还不退下!”
青衣道姑朝围在一旁的几百殿中侍卫怒喝。
“是!”
鉴于灵虚宫少主玄机子的威名,再加上拓跋微此刻自已都已经退了开去,还有软撵后面的上千军士的强大威势,这些殿中侍卫便退了开去。
萧测心中一怔,在对方刚出声时,他便猜到了此人正是那日在桥上与自已有约战的玄机子。
“是你,玄机子!”
萧测不禁出声。
“大胆,少宫主的名讳也是你能直呼的。”软撵边的那名青衣道姑怒斥萧测。
“萧测,我们又见面了!”软撵里的玄机子掀开车帘,缓缓的从软撵里走了出来,朝远远的萧测说道。
大殿内所有的大魏朝臣、修行者,此刻看到玄机子的身影,心情都很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