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咔,咔!”
在上百位五玄门众人的惊呼下,钟靖真元凝成的防御圈圈竟如豆腐一般,被那条虚幻的白光波纹手臂捏得粉碎。
随着一声痛苦的嚎叫,钟靖被那手臂扫中,身体如断线的风筝般向擂台下飞去。
接着一阵金属断裂之声响起,在无数道目光注视之下,钟靖手中那柄脱手而飞的长剑已被云一溪抓在手中,他接着将剑轻抛,手指在剑身中一弹,剑身骤然间弯曲接而断裂成数截,掉到了台上。
众人惊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一个照面,钟靖便已不敌,跌落擂台之下,剑也断成数截。
果然一招秒杀!
台上台下,一片寂静,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脸有寒意,震惊于云一溪的强大。
在修行界有一个不成文的定律,一般情况下,两者比试,低一境界者不可能是高一境界者的对手,而隔了太多境界之间的战斗,多数都是秒杀了事,真正上了第八命与九命境界的大修行者们,要杀死一名六命境以下的修行者,也许真的只要动一下手指。
只是如此暴戾的招试将对方击成重伤,众人心有余悸便少有人喝彩。
片刻之后,华险峰一派的弟子才爆发出了巨大的欢呼声。
一缕缕的鲜血从钟靖的虎口掌指之间顺着衣袖流淌下来。
他的全身衣物已破烂不堪,嘴角也有一缕鲜血在流淌出来,脸上露出愤怒之色,声音嘶哑,嘶声道:“云一溪,只是比试,没想到你竟下此杀招。”
台上的云一溪冷哼一声道:“区区五命境的修为,竟然不知死活的敢守擂台,不知道天高地厚。”
“你!”钟靖怒道:
“哇”,钟靖喷出了一口鲜血,手抚胸口,脸露痛苦之色,愤怒和羞辱使他再也支撑不住,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立刻泰顶峰有数人冲了过去,扶起钟靖,这些人个个是满面怒容,瞪着云一溪。
“云一溪,只这是比武,你下手也未免太狠了吧!”一人怒斥道:
“修行太浅,就不要出来丢人现眼,如果你不服可以上来赐教!”云一溪冷漠说道:
那人只气得说不出话来,他们才过了五命的境修为,上去只会比钟靖更惨,当下几人愤怒的瞧了瞧云一溪,便扶着钟靖去疗伤室疗伤去了。
场中的泰顶峰峰主元寞脸色铁青,双眼似要喷出火来,但终于克制,没有出声。
另一边,西峰华险峰主狄天黥脸有得色,抚须微笑。
五玄门承剑大会都是第二代弟子间的较量,不管如何,他们第一代都不能出手。
这是五玄门的定律,任何人不得破坏。
输者,只能怪自己学艺不精,没有任何借口。
云一溪看都没看他们一眼,傲然立于擂台之上,说道:“现在这个擂台已被我华险峰占得,还有谁来上台一战。”
鉴于云一溪表现出来的恐怖实力,场中其它峰众人自诩没有胜出的把握,一时无人回答。
泰顶峰中倒是有人不服,一个蓝衣少年飞身而上,没有任何言语,便与云一溪战在了一起。
场中,观战的左轻远等大人物震惊得无法言语。
……
修行者之间的战斗,有时很快,短短的一个时辰后,五处擂台便有了结果。
嵩室峰主独孤乾的亲传弟子顾南山,以七命下境的修为守得擂台。
另一室内弟子梁镜也以六命中境的实力将泰顶峰的弟子们一一挑落。
华险峰主狄天黥的亲传弟子云一溪占得衡逸峰的擂台。
另一室内弟子童游也以出人意料六命上境的实力守住华险峰自己的擂台。
恒灵峰也靠峰主玉帘师的得意小弟子玉楼月已上六命中境的强大实力守得擂台,得以保住颜面,免了被剃光头。
至此,承剑大会的名次已然尘埃落定,嵩室峰与华险峰各占得两席,风光大胜。
恒灵峰勉强合格。
而泰顶峰则一败涂地,特别是他们峰主元寞的亲传弟子郭谓被梁镜打得口吐鲜血,颜面扫地。
当然衡逸峰没有人参赛,原随寻坐在场中,更是难堪。
正在这时,人群中再次一阵**,万众期待的萧测很不情愿的被嵩室峰的长老带来了场中。
“萧测!”你终于来了,云一溪一脸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