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
为什么我爸眼神跟要戳死我似的。
——《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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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似卿直到在沙发上坐定,仍然感觉自己的瞳孔还在地震。
刚刚俩孩子一起站在沙发背后甜甜蜜蜜官宣的场景,估计得占据她好几晚的梦。
“你这人三天两头不在家……”沈似卿头疼地抬起手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没忍住戳了戳隔壁坐着的时敬,打破了沉寂,“怎么这事儿消息这么灵通?”
“就前几天,”时敬仍在瞪着自家臭小子,冷哼一声,“还是阿渡告诉我的。”
苏渡其实一直记得苏葳蕤十七岁生日那晚,时寒把他留下来的事。
虽然大部分问的都是正事儿,但这小子不知天高地厚,又是拿出奖状自我推销又是尽诉衷肠有多喜欢微生的,让苏渡平生第一次产生这么大的危机感。
好家伙,还是女儿还没成年就要被人拐跑的危机感。
苏渡虽然说没有和时敬家搞什么“指腹为婚”,但面对兄弟的儿子,自然是要比别人更严厉的。
这一次“趁人之危”,成功变成了他心里的一个小疙瘩,都不知道是加分好还是减分好,那几天连带着时敬一块儿没给什么好脸色。
但碍着有任务在先,苏渡也把这事儿先抛到了脑后,直到昨天队里的人都七七八八地养完伤、到省公安厅进行完颁奖仪式,才慢慢开始算账。
他跟着时敬坐上回城南市的飞机,琢磨着该跟摘花大盗他爸怎样“状似无意”地提起这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