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我肯定没有把琴弦给弄断。
我也不知道这是因为什么,但就是特别肯定。
——《SW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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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当那个男人说出“小挽姐姐”的时候,苏葳蕤就开始懵了。
在她的印象里,自己的生活圈子只有爸爸、妈妈和外公,她被保护得很好,什么也不知道,还真没有对那人的印象。
那个男人很奇怪,眉眼弯弯地看了她很久,就像是在透过她在看另一个人。
“再见,小妹妹,”最后,他站起身来摸了摸苏葳蕤的头,“我们很快就会见面了。”
男人转身走了,潇洒地扬了扬手:“下次见面,你可能就得叫我爸爸了。”
小孩子的脑回路很简单,苏葳蕤本来还被这阵仗唬得一愣一愣的,但听到最后这几句话后,顿时就感觉自己碰到了个神经病,还是莫名其妙就叫人喊他爸爸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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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吃饭的时候,苏葳蕤跟贺挽歌哭诉了一番王胖墩的所作所为,自然也就提到了救她的那个奇奇怪怪的人。
贺挽歌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了,连呼吸都急促了几分,站起来拉着女儿的手臂左看右看:“他有没有对你做些什么?”
苏葳蕤摇摇头,把他说的话复述了一遍,撅着嘴道:“他还说我以后会叫他爸爸,你说他是不是个疯子。”
小女孩儿很少讲脏话,可触及到自己心底的英雄,所有怒气都被勾起来了。
贺挽歌脸色发白,将苏葳蕤拥进怀里,抚摸着她柔软的发顶,唇角抖了抖,终究是把话咽了下去。
她的手慢慢收紧,眉宇间的温婉尽数褪去,只剩下了悔恨与坚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