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本小说网 > 都市重生 > 都督家的小仵作 > 人生如戏,青帐被暖

人生如戏,青帐被暖(1 / 2)

“唔——”

得到她的肯许,李炽低哑着嗓子骂了一句“妖精!”突地低下头来就着她微张的小嘴咬了一口。

雨松青吃痛,刚要骂他时,马车已经驶入松水院。

将她抱在怀里,李炽跳下马车直奔她的院落。

雨松青的脸红得根本没有办法见人。

“大都督?”

这怎么回来了?

宫中宴席都已经结束了?

仆人小厮见着李炽抱着她回屋,一时之间全部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这是该问问,还是全部当做什么都没看见?

门窗轰然紧闭,众人围拢在院中,听到屋内翻腾热烈的动静之后,赶紧迅速跑开,讪讪离去。

这是什么情况?

他拉开裹着的外袍,像拆开礼物一般小心。

雪白的肌肤暴露在阳光下,还泛着珍珠般温润的色泽。李炽眼眸一深,她像是个玩偶似的被他按在床榻上,刚要吃痛惊呼吼他,他却乘虚而入,碰上她的唇,凶狠地入侵她的口腔。

“操!你能不能轻点!”

她呜呜怒骂。

半下午的阳光明亮刺眼,雨松青躺在**瑟瑟发抖,这般强势霸道的吻令她睁大了眼睛,只能无奈的吞咽着他的亲热,后脊的肚兜的细带被他胡乱扯开,光滑无暇的肌肤便毫无保留的呈现在他眼前。

玉泽生润,凝脂光滑。

她要羞死了。

这他妈的白日**喧!

雨松青顿时后悔同意他的要求,这么亮的光线,彼此的每一个神色和肌肤都能看见,她又紧张又羞,恨不得钻进被窝里将自己裹成一个球。

粘上肌肤上残留的的粉末,药效陡然加大,他喉咙干涩生疼,刚刚的吻根本不足以解渴。

一只手臂撑在她的颈边,一只手扯开自己的衣裳的扣子,可那手却总是解不开,李炽低沉着声音,闷哼一声,“青青,你帮我。”

帮你?

帮你折腾自己?

雨松青欲哭无泪,想要跑,但是跑不掉,想要叫停,但看他那模样,除非杀了他。

被逼上梁山的感觉,她今日算是体会到了。

雨松青咬牙,羞窘不已,探手去抓他的领口。

他的体温太烫,烫的她不知道如何是好。

一颗颗纽扣解开,她仿佛看到待宰的自己被吃掉的错觉,深呼吸一口气,胸脯一起一伏的上下,**的人目不转睛。

顺着他炽热的目光,雨松青伸手就要去抓放在旁边的被褥。

一巴掌扇轻轻扇在他左脸,她又怒又羞。

“不许看!”

他不怒反笑,神色隐晦,“你本就是给我看的。”

“闭嘴!不许说话。”

生怕从他口中说出什么污言秽语,雨松青赶紧捂住他的嘴。

一层层衣衫褪去,她粗略的瞥过那精壮伟岸的宽肩和胸膛,瞬间就合上眼。

明明见过他没穿上衣的模样,可她就是闭着眼不敢见他,颤颤巍巍的身子落入他的怀抱,陌生的冷意和暴风骤雨来临时的胆怯一阵高过一阵。

救命……

可现在谁能救她?

翻来覆去想了又想,她还真的找不出任何一个可以解救她的人。

他比她高很多,并肩而站时,自己只能抵在他的胸口,以至于她的挣扎和躲闪,在他眼中全都是浮云。

床榻之上的锦被是西域调来的鹅绒软帐,极软,极柔,与她的肌肤有异曲同工之妙。

腰上的手掌往后背移动,粗糙的手茧摩擦着无暇的皮肤,又刺激又磨人,她抽泣地哭出声音来,连连让他停手。

他却咬着她的耳朵,身子紧绷,叹道,“青青,你好漂亮。”

妈的,现在才知道老娘漂亮,说她蓬头垢面的时候呢,嫌弃她顶着油头丑得天怒人怨的时候呢!

果然男人在床榻上的话,不能信。

青帐纱幔之下四角垂挂燕都女儿家流行的风铃,随着床榻震动而格外清晰入耳。

大掌强势扼住了她的后颈,稍稍一用力她就会被拎起来,手指游走在她肌肤之上,他逼着她睁开眼,看着她翦水秋瞳明光潋滟,微缩的幽黑深瞳里倒映着她的恐惧。

“别怕。”

他似乎是在安慰她,可野兽的安慰谁敢相信?

黄鼠狼给鸡拜年。

当真是人比玉娇。

入手的娇嫩出奇莹软,手掌瞬间野蛮起来,弄得她哭也不是,喊也不是,直接喊道:“要杀要剐能不能快点!”

“我怎么舍得杀你?”

明明体内血液几乎逆流狂暴,手臂青筋突兀,他居然能强忍下来让她先进入状态。

额上的汗滚下,他抚摸着她的脸,将她此刻娇啼哀婉的模样刻在心间。

两人的路还很长,他曾细细想过规划每一步。

朝中权柄,退位二线,甚至于隐匿市野。

想着她顺理成章的嫁给他,然后再把自己交给他。

可计划就是来推翻的。

投军时,队伍里的男人们时常会说一些荒诞不经的话,彼时,他都是左耳进右耳出,甚至有几分不屑。总觉得大男子理应志在四方,不应该被这些情情爱爱给遏制野心。

可现在那些听过的话一一浮现在他脑海里,居然成了最佳的“实训手册”。

“青青,我们成亲吧。”

雨松青听不见,她脑袋里只有一个字,“痛!”

“闭嘴,你怎么不找人给你捅一捅,没准你会发现新大陆!”

湿润软化裹着,搅动着刚与柔,像磐石入水,激**起重重波纹涟漪。

他蹙起眉峰,不悦的加重了力度,“姑娘家家,说话没轻没重。”

“我没轻没重还是你没轻没重?今天的受害人是我!”

莫名其妙被设计,莫名其妙被吃干抹净,莫名其妙忍着委屈还要去宽慰他。

有些情绪像是星火相接,更像是撕扯和格斗,不夹杂任何其他的思绪,只有彼此。

“阿炽……”

恍惚着,她揽住身上的人,纤纤玉指用力扣紧了他的肩膀,留下触目惊心的血痕。

他身上的伤痕很多,各式各样,他都不在意,可唯独刚刚她划过的伤,是他二十余年以来,最喜悦的。

“老婆孩子热炕头。”

诚不欺他。

时至今日,他才明白原来**是什么意思,才明白原来人与人之间可以这般亲密,才明白为什么有的人为了爱人甘愿赴死。

夕阳落下云头,明月高升入峰,仿若无尽的时光。

……

……

东宫内,李继静静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女人,朱笔不停的批阅奏折。

宋婉清僵直挺着背,温雅的眸子里多了几分逆反,“妾身不知,此事与妾身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