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总,不好了。”躲在暗处的男人追出去时,纷杂的人群里已经没有于微时了,他慌乱联络陆勘深,“于小姐拿了一男人三百块,和他kai房去了!”
“什么?!”陆勘深只觉得呼吸加速,他正在机场候机,忙碌了一天连口水都没喝。险些捏碎护照,“拦住她!不论如何一定拦住!另外告诉于微时,我很快回来,叫她做好应对我的准备!”
“可是陆总……”男人欲言又止,望着酒吧外空旷的马路,“我跟丢了。”
于微时已经醉得不省人事,她很少喝酒,酒精对她的神经来说是陌生且刺激的。
她垂着脑袋坐在出租车内,摇摇晃晃地看窗外。夏天,窗子外都是人,人来又人往,灯红又酒绿。
车开得很慢,慢到车外刮不进一丝风,她热闷地拉扯身上的衣服,大片肌肤暴出来才好受些。
身旁的男人哪受得了这个刺激,他们互视一眼,左右开弓,便将于微时扒得仅剩贴身衣物。
司机透过后视镜看到这一幕也不敢说什么,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谁都怕惹事。
“想不到这身材还挺好,三百块赚了。”男人们瞥着于微时,哈哈大笑起来。
司机也鄙夷的看看于微时,原来是出来卖的。
车停在朝阳路,这附近都是廉价小旅馆。男人付完车费,架着于微时走进三十块一晚的小房间。
环境极差,床单都是黄褐色的,像别人留下的分泌物。于微时正被人摁在这样一张**,她睁大眼睛,醉着又似醒了。钱早就抖了出来,三张红钞票,压在她发丝间,顷刻眼里只剩那红。
那红装了两箱子,被送入医院缴费处。
医生由冰冷转为恭敬,“放心吧于小姐,我们将尽快为您的父亲安排手术。”
黑白分明的房间,冷硬的床铺。于微时碎在那红上,身体流出和红钞票一样的血。
陆勘深看到那血很兴奋,“我的女孩,果然干净。”
他吻她,兴奋到抓她做了整夜。她整夜都在流血,从此血管只剩红钞票。
男人狠狠地啃于微时锁骨,她茫然地大眼睛涌入一丝清明。
仿佛看到陆勘深在大声说,“我的女孩,果然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