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水杯重重地砸在桌上,首位的滕北承面容冷峻,高管们噤若寒蝉。
本以为新上任的太子只是个没什么墨水的富二代,谁知一年不到,滕氏的股价翻了三倍,工资也翻了三倍。
可滕北承要求高气场强,没人能揣测明白他的心思和脾气,每次开会都是炼狱。
“一个月,你们就给我这种方案?全部重做!”
滕北承一走,会议室就是一片哀嚎。
回到办公室后,滕北承揉了揉眉心,自从一个月以前忽然心痛之后,这一个月以来都失眠郁结。
他喝了口水压下那股子烦闷,给林特助打电话:“岳崔颖的预产期还有多久?”
“还有八天。”
“订张机票,我去澳洲。”
滕北承一进门,就听见孩子哇哇不停的啼哭声,他脚步蓦地一顿。
接到滕北承要来澳洲的消息时,岳崔颖和赵凤早就做好了准备,赵凤连忙迎出来:“姑爷,您来了,小姐在里面照顾小少爷。”
小少爷?
滕北承皱眉:“预产期不是还没到吗?”
“小姐身体不好,孩子提前一个月就出生了……”
赵凤还没说完,滕北承已经进了房间,一脸“虚弱”的岳崔颖在温柔照料孩子。
“北承,你来了!”
“为什么没有早点告诉我孩子已经出生了?”
赵凤在一旁将早就准备好的答案说出来:“生产的时候,小姐差点就不行了,她怕您担心……”
赵凤一边说一边抹泪,岳崔颖小声打断:“凤姨你别说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滕北承从她手中抱过还在哭闹个不停的孩子,握住她的手,声音柔和不少:“你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