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子陵还真是宝贝你家小又又啊,陆董。要我帮你,拆散他们吗?”何子悦下楼就钻进了一辆黑色法拉利里,贴在车内那个高冷的男人身上,说道。
那个男人脸上毫无波澜,低头抚摸着手腕上一条看起来很廉价的银手链,和他的一身名牌格格不入。
他片刻后回道:“就算我不插手,唐子陵也不会去碰又又,他心里有分寸的。”
“这手链,是你家小骨头送的?”
在何子悦的印象中,他就是个换情人比换衣服还快的男人,除了藏了十几年的那个从没带过出来的小情人以外,她就没见过他对谁送的礼物这么上心过。毕竟,他就连妻子送的礼物,都可以回头就扔。
他没直面回答她的问题,只是嘴角渐露笑意,像是在端详一个精致的收藏品一般仔细看着这条手链。
“他亲自给我做的。”他眼里净是若有似无的甜蜜。
何子悦也不在意,继续道:“先别说你的小男友,那起绯闻是不是你给盖下去的?你别忘了,你答应了我什么,别想反口。”她慢慢地揉着小肚子,“我怕他比我还心急。”
“你这回搞得太大了,要不是我及时出手,你得罪的可不止是一个剧组这么简单。你只需要把又又赶出娱乐圈就够了,不要再做多余的事,我也是有底线的。”男人沙哑的声音里富有威严,何子悦也被怔住了。
她愣了愣,又半眯着眼靠了上去,一手从他的胸膛渐渐往下滑,“你的底线我一定不会碰到的,我哪里舍得这么快就放跑你呢?”
“晚上去你那还是我那?”
“皖歌今天在家,去你那。”他并没拒绝美人的香吻,反而顺着她的意搂着她的腰,吻得更加深入,烟草味充斥满他们的口腔,眼神也渐渐变得迷离。
……
折腾了一个晚上差不多一个晚上,云衔才终于沉沉睡了过去,一夜无眠的安知鱼和唐子陵算是松了一口气,放下了心头大石。
昨天晚上云衔突然过敏性荨麻疹发作,身上都是成片的红色风团,又是腹泻又是呕吐的,吓得安知鱼差心都要跳出来了,差点儿云衔的病床隔壁又要再加多一张床了。
“一会送我回剧组,不回酒店了。”安知鱼靠在云衔病床边的椅子上,滴了点眼药水后,闭目养神。
唐子陵反对道:“我和谢导说说,让你先休息半天。”
“现在请假,别人会当我在耍大牌。而且,我不能再拖延进度了,得赶着回去考试。”
“你既然知道进度不能拖延,昨晚就应该听我话,回去睡觉才对。这里我一个人照顾云衔就够了,你才认识他多久,昨晚担心的医生护士都以为你是孩子的亲生母亲。”
“你从没拥有过,又怎么知道失去的滋味。”
送云衔到医院的时候,安知鱼遇到了那天替他们录口供的警察,恰巧查到了点关于云衔的身世,便和安知鱼谈论了起来。
原来母亲是农村出身的姑娘,初中上了几个月就辍学出来打工养活家里年迈的父母和几个弟弟妹妹,运气不好遇到了一个渣男。她对他死心塌地,人家对她只是玩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