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刚才疯狂的时候,我终于意识到了手心有多疼,医生每动一下,都是一阵钻心的疼痛传过来,我浑身发麻,大脑难以思考。
“打麻药吧大夫,我疼蒙了。”我央求道。
“但是你手骨都已经戳穿了,除非全麻,不然还是会疼的。”
全麻?
“对胎儿有影响吗?”我问道。
医生问道:“胎儿?你怀孕了?”
“是啊。”
“那还是不建议全麻,你能忍吗?”
话这么说,我也只能用力的点点头,不过是疼痛,我又不是没有经历过。
“你真行,都怀孕了还胡来,现在几个月了?”
“两个月不到。”
“孩子还没稳定,你竟然就敢空手接白刃?你知不知道失血过多有流产的风险。”
我手心的血液还在源源不断的留着,止血药用了一堆,好在多少还是止住了一些。
我自己都感慨自己的疯狂举动,好在只是手受伤了,虽说不好恢复,但是不影响孩子。
这段时间,我整个人从身体到心灵都心力交瘁。
匕首拔出来的一瞬间,我疼的嗷嗷直叫,医生不断的和我聊天,将我头掰到一边,不让我看伤口。
那个触目惊心的场景,血肉模糊,我看了怕是胃里一翻,又要忍不住开始吐。
天已经蒙蒙亮了,我的手终于包扎结束了,因为我的原因,害的值班的医生和护士都没睡个好觉。
那个袭击陈明远的男人已经跑了,当时我手被刺穿,自然没精力去去追他,薇儿更是只顾着我,陈明远又离不开人,没有去搭理他。
就算追出去结果也是一样,想必这男人只被人派来灭陈明远的口的。
真正指示他的人,又会是谁呢?
“真是太荒唐了!”医院的副院长过来慰问,很是气愤的说道:“真是不好意思,莫小姐。”
“这件事是我们医院的责任,我们的安保工作很不到位。”
我笑了笑:“你知道就好,差点一尸两命。”
“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们医院的确有很大的责任,您的医药费我们全免另外赔偿您……”
“院长先生。”他的话没说完,被我打断。
我笑到:“我是苏毅衍的太太,您不用陪给我,是自己赔给自己。”
院长一愣,他不经常值班显然是不认识我,听闻我的是苏毅衍的太太更是连连道歉。
我摇头:“没什么的,可能是我丈夫监管不到位吧。”
毕竟这种事也是无法避免的,发生了我也只能认命。
比起自己的手会怎么样,我更关心的还是躺在**的陈明远。
“他什么时候会醒过来?”
“今天差不多,您不用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