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她不是这样的人，你也别用这种事儿威胁他！”
曹云澈翻了个更大的白眼，愈发夸张。
“你以为我和你一样无耻呢？”
云野吟真的很想揍人。
尤其是对上这张脸。
他忍了又忍，最终指着他：“等君北渊醒过来，我定要打你一顿。”
曹云澈却心情很好。
他仰头看他，整个人容光焕发。
“行，那你好好干，别让我们歌儿看不起你。”
乔颜歌并不知道两人之间幼稚的交锋。
她将药方完善了两遍，才交给白芷去找药材。
乔如棠赶过来的时候，神情略显疲惫，却还是帮忙研磨。
乔颜歌抬眼看她：“怎么又受伤了？”
乔如棠缩了缩手，最终还是开口。
“姐姐……”
她声音哽咽，想落泪，又担心耽误进度，只能硬生生把眼泪憋回去。
“我以为，爹爹虽然丧心病狂，但对我可能还是带着几分父女情分的。”
“可……”
她颤颤巍巍的把衣袖卷起来。
乔颜歌倒抽一口凉气。
乔如棠手臂上，密密麻麻的全是抓痕，皮肉翻出来，鲜血淋淋。
“这是怎么回事？”
乔如棠小心翼翼远离了药材，这才忍不住落泪。
“爹爹疯了之后，开始颠三倒四说从前的事。”
“昨日他抓住我，死命的打我骂我，还……还说……”
“当初如果没有姐姐你，受苦挨打的人早就该是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