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为什么不能恨你？为什么不能恨她？”
“谁让你们天生长成这样，谁让你们这么招摇？！”
乔颜歌大笑起来。
原来，这才是他真正的想法。
从头到尾，他都没觉得自己有错。
她抿着唇，是真的气笑了：“怎么，难道这世间所有长得好看的人，都活该？”
乔成州咬牙切齿。
“对！”
“长得好看，就活该会被人欺凌，更活该承受这些不该有的代价！”
“我只是一个普通人，遇到你娘是我倒霉，我护不住他又能如何，她当时为何不能以死明志，她为何不带着你去死？！”
乔颜歌原本还在摇摆的心，因为这几句话，彻底坚定下来。
她慢悠悠打开一个小瓷瓶，直接倾倒在乔成州身上。
倒下去的瞬间，他皮开肉绽！
乔颜歌居高临下的审视着他。
“不用叫喊，也不用报官。”
“陛下这会儿自顾不暇呢，马上就要改朝换代了。”
乔成州彻底疯了！
什么改朝换代，什么自顾不暇，他……他怎么不知道？！
“你回来，你给我回来！”
“乔颜歌，我现在还是你爹爹，你……”
乔颜歌转过身，目光极冷。
“所以，我没让你死啊。”
“在你没经受我娘和我小时候所有委屈之前，你怎么能死呢？”
她说完要走，就听到很小声的低呼。
“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