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这才想起自己打听到的事。
“主子，这次卖药材，您要不要把那点醉香花一起卖掉？”
“听闻曹家在种其他药材了。很奇怪。”
乔颜歌眯起眼眸。
开始种药材？
她觉得有些奇怪：“曹家和端王的关系如何？”
见白芷摇头，她就更想不通了。
前者再次开口：“主子，这是我从曹家弄回来的。”
她从怀里掏出一个手帕，里面包了一抷土。
拿出来的瞬间，乔颜歌就意识到了什么。
她连忙伸手去接，心猛地一沉。
“的确是土有问题，所以他们种出来的醉香花才和我们的不一样。”
她伸手捻了一点，在手心搓开。
随后，嗤笑一声。
“这土，应该是混了药渣吧。”
“如果我猜的没错，和君北渊平日里喝的东西是一样的。”
她将东西放在桌上，平静的给白芷解释。
“君北渊身中奇毒，偶尔需要喝一些药进行压制，否则疼起来只会要了他的命。”
白芷懂了。
“现在奇毒被控制到这个程度，已经是他们能力的极限了？”
乔颜歌扯扯唇角。
“对……”
“但看样子，他们没死心啊……”
她将那捧土慢悠悠的包好，起身。
“药渣碾碎和土混合在一起，长出来的药材若是被亲近之人吃下去……”
她眯起眼眸。
“长期吃，血液就能成为药引，能极大程度减轻君北渊毒发时候的疼痛。”
白芷终于听明白了，惊呼出声。
“他想把您变成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