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日去青楼点的那个小倌的确是刺客,也参与了刺杀您的行动,但他行动迅速,在我们全都体力不支的时候,偷偷跑掉了。”
乔颜歌眯着眼。
果然,她就说,普通刺客绝不会有那等凌厉的眼神,和甘于受辱的气魄。
她敲了敲桌面,盘算日子。
“这样吧,十五日之后,也就是我卖完第一批药材,就再去一趟。和上次一样,你在外面观察,顺带着调查一下青楼的情况。”
“我怀疑,那地方可不仅仅有那一名刺客。”
白芷应声,又道。
“属下还查到了摄政王的伤口。”
“按照所有能查出来的证据和线索,伤口是王爷在一次办案中被歹人刺伤。”
乔颜歌猛地站起来:“不可能!”
“那伤口很刁钻,除非是能从前面把君北渊抱住,否则,是绝不可能刺出这样的伤口。”
白芷也接过她的话茬。
“属下也记得,您当时形容伤口的样子。那只剩下一种可能,就是……”
两人异口同声——
“是他自己刺伤的!”
像是终于理出一条确凿的证据,两人眼底都染着愤怒。
一个被刻意毁掉的胎记,难道还不能证明他是凶手吗!
乔颜歌没有放任自己沉浸在愤怒,而是大手一挥。
“没事,今日我可是狠狠折磨了君北渊,这火……如果不是泡上一整夜,我保证他能把自己憋死!”
白芷还在生气呢,冷不丁听到自家主子这么说,脱口而出。
“主子您该不会献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