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佩连忙解释。
“不是这样的,主子虽然的确要脱,但也是为了想要让小倌判断一下,他身形是不是好的。”
“而且找小倌也并没有上手,是在调查事情。”
白芷这么长时间,和乔颜歌待习惯了,脑子都变好使了。
“你看!都发展到要互相看对方了,这难道还纯洁?!”
“男人果然都一样,你觉得不上手就已经是对我们王妃天大的恩赐了是不是?!你和你家主子一样变态,我呸!”
眼看应佩越描越黑,君北渊终于坐不住了。
“你可闭嘴吧!”
外面终于安静下来,听脚步声,两个人都走远了。
乔颜歌挑眉,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夫君,解释解释吧?”
“这又是脱衣服又是互相看的,啧啧啧,你玩的也够花的。”
君北渊下意识否认。
“我不是,我没有,你别胡说!”
乔颜歌不生气,反而得寸进尺起来。
“不过我很高兴,既然我们审美口味都一致,下次我叫如棠的时候,顺带着把你也带上?”
男人抿着唇摇头。
乔颜歌却伸手拉住他:“哎呀,别害羞呀!”
“你好男色这一点,我是不会说出去的!到时候只要你帮我付钱就行了。”
她清了清嗓子,很认真的在说这件事。
“京城里这些官员们,夫妻两人各玩各的很正常。你不必觉得亏欠我,我今日玩的很开心。”
君北渊几乎气的七窍生烟。
他咬牙切齿的指着桌上的证据:“本王今日是在审问犯人,这些东西就是审问出来的!”
“我没有任何奇怪的嗜好,更不可能沉溺于那等荒唐的场所!”
乔颜歌眨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