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果真这么说？”
见小厮点头，秦子琛便晃着折扇，做出一副“意料之中”的模样来。
“小爷我神机妙算，要摸清那小丫头的喜好还不简单！对了，这两日项云墨那边怎么样了？”
小厮本来还在腹诽自家少爷前半句话，忽然听到他问起别的事，赶紧回过神来。
“项家那边没有松口，项大夫也就一直不肯回去，眼下还宿在他的医馆里。不过少爷下聘的事似乎已经传到他耳朵里了。听说他停了筹备聘礼的动作，转而趁着空闲时候收集疑难杂症去了。”
小厮说着，脸上露出崇拜的神色来，“难怪项大夫的医术这般卓绝，原来他平日这样用功刻苦。”
“他用功？我看他这分明就是还没死心！”
秦子琛一收折扇在小厮头上敲了一下，说起项云墨的时候，还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这哪是小爷下聘的事传到他耳朵里去了，根本就是小丫头那番话被他记住了！”
小厮捂着头，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啊？那、那怎么办？”
秦子琛又是一扇子敲过去，“当然是赶紧再去给我盯紧项云墨了！”
“哦哦，这就去，这就去！”
眼看小厮跑远，秦子琛啧了一声。心道自己挑人的眼光越来越差了，这小子还不如小六子机灵。
许是赵青青没经得住询问，把实话跟她娘说了。清晨时还气势汹汹拦住赵小雅去路的陈杏芳一整日都没再露面。
大概是她自己都没想到赵青青居然胆大包天，竟想下手害人。
赵小雅倒是不奢求这母女俩朝夕之间改了心性，不过正巧今日李芬芬也不在，她倒是难得空闲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