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这他妈神经病!
“轻衣剑!”
在他倒下的那一刻,一把银剑凭空出现,然后飞速把人托住,党雨从**跳了下来,表情烦躁,麻了,她还以为这个世界有点正常人,结果他也是个神经病。
她走到他跟前,踹了他几脚,骂骂咧咧的。
“你有病?”
“想死也得给我研发出疫苗再死。”
“你死了,我这一路就白走了。”
他站着,只一动不动地任她踢,最后才问了句,“你确定要我去做?”
“废话。”
“那就去做好了。”他勾起唇,眼里却无半点笑意,“疫苗我会负责的。”
他转身离开,背影透着极致的孤寂与冷漠,二十年前,那对父母一定没料到,疫苗会由他们的好儿子亲自做出来,真够讽刺。
身后,党雨抿着唇,为什么来到这里见到江余左之后,江清徐整个人都那么奇怪,按理说,江余左是他父母的得意门生,两人之前应该有过交集,再怎么也不至于到这种地步的。
除非,江清徐本身就和父母关系非常不好,连带着他也很讨厌江余左这个人。
啧,她就知道,小世界没什么正常人,江清徐果然也是个神经病,之前表现得那么乖巧,可能是还没触发那根线。
不过他背后有什么故事,关她什么事,党雨躺在**,被子一盖,直接睡觉。
第二天,晨光熹微,日出东方,阳光穿过纯白的窗帘,溜进房内,越过尘埃和愁绪,跌落圣洁。
窗外偶尔传来一声清脆的鸟叫,一切美好得像是末世前任意一个普通的早晨,只有那炽热的高温泄露了些许。
党雨躺在**,烦躁地翻了个身,她捂着耳朵,脸上的怒意几乎要化为实质,最终,她实在受不了,骂骂咧咧地从**跳了下来。
“大清早的,到底是哪个煞笔在门外叽叽喳喳!”
她边骂边走,样子属实暴躁。
客厅里李黑正在勤劳地擦地板,钟庭则是乖乖坐在一旁玩他的玩具,见她出来,两人都很惊讶,毕竟这一路上她都是能不早起就不早起的人,这个点她出来,还这副样子,感觉不太妙。
“姐姐……”
钟庭抱着他的小鸭子,下意识叫了她一声,但党雨沉浸在自己的暴躁中,没理,她嘴里嘀嘀咕咕着,“这世界上怎么那么多煞笔,不懂扰人清梦,天打雷劈的道理,非得我教他们做人……”
门外,江余左正极力劝阻这些非要一大早过来看S级异能者的领导,昨天他们全程观看了检验舱和地牢的监控,对于她实在好奇。
“不是,先回去吧,钟小姐不太喜欢别人打扰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