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女孩子一生下来就是女孩子,还用像?你们这种人打压女性的时候,说话真是搞笑。”党雨嗤笑一声,“不如你看看我像不像你爸爸?”
王芳噎住了,但她随即又反驳起来了,“女生就是要结婚生孩子的,不然要来干什么?”
“麻溜的给我滚,再在我跟前晃,就把你腿也打折了。”党雨闭着眼睛,困得不行,“我的原则是不与煞笔论长短。”
“那、那我的手怎么办?”她都快要疼死了,要不是还强撑着,现在恐怕都要晕过去了。
“就操他妈的烦人!滚!”
党雨直接拉过被子盖住了自己的头,蒙头就睡。
王芳见此,不敢再出声了,只能自己一个人跑去找医生把手接回去。
傍晚,一觉睡醒的党雨心情终于好了点了,她哼着调子走出了卧室,然后按照原主的记忆走到了厨房,端着营养师专门搭配的晚饭走上了楼。
期间,不少佣人看到她头上的纱布都投去了同情的目光,毕竟许骁然性情古怪的事情在这里并不是什么秘密,几乎没有一个照顾他的护工可以撑过三天的。
许骁然这样的人,在大家心里一直是可怕又麻烦的存在。
而原主这个刚来这里两天的受气包,自然而然地成为了众人可怜的对象,党雨并不知道他们的想法,她现在心情好得很呢。
许骁然的房间在三楼,整一层楼只有他一个人,其余的都是空房间,就连护工也不允许住在他隔壁。
可想而知,这个人到底有多孤僻冷漠。
党雨推开门,把盘子放下,随后在一片狼狈中找到了依旧昏迷在地的许骁然,他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正一颤一颤的。
许骁然的外貌其实很出色,剑眉星目、皮肤白皙、眉眼俊逸,只是他的乖张暴戾让人们往往忽略了这一点。
党雨双手环臂于胸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躺在地上的少年,哪怕到了这种时候,他这张皮囊也依旧好看得不行。
伤口已经凝结,鲜血干涸之后停留在他的脸上时,非但没有狼狈,反而还过分的俊美。这是一种凌乱而脆弱的美,可惜党雨无心欣赏。
她直接绕过满地的木屑和瓷片,走到浴室接了一盆水,然后对着地上的少年当头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