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刀尖快扎进沈简的动脉,罗伟业怒吼一句。
“你个逆子,若敢伤了你姐姐,信不信劳资打断你的腿!?”
本以为习惯了父亲的偏心眼,可又因这小小一句,罗天洋怒极反笑。
“哎呀呀,我真是好害怕呢,父亲!以为我真怕您呢?从小到大,您的狠话都不知道放多少回了,哪一次又能奈我何?”
“你——”
“别激动,您若是有个好歹,我还怎么继承公司呢?您说呢,父亲。”
罗天洋从不怕父亲知晓他的野心。
毕竟在他成年后,这种混账话也不是说一两次,而每一次的结果,无非就是被父亲痛骂一顿,后又继续该潇洒的潇洒,没啥!
正因为有这心态,才造就了罗天洋的叛逆心理,和对罗伟业的恨意滋生。
被亲儿子冷嘲热讽,说不难受是假的,可当视线落在亲女儿脖颈上的那道血红时,气红了双眼。
“你个逆子,快住手!”
刀尖已经没落了一丁点在皮肉里,只要再深个一两分,后果不堪设想。可是,除了破口大骂,罗伟业还真不敢上前,不是怕被扎伤,可是怕这儿子疯起来,会加快伤害他亲姐姐的速度!
怎么办?难道真要依靠外面的那群警察和保镖?可万一一个女人没搞好,简儿岂不是……
罗伟业的注意力在罗天洋身上,而罗天洋又在欣赏自家父亲的懊恼与苦痛,谁也没注意到傅薄熠的去向,除了沈简。
沈简一直都知道,傅薄熠是绝不会放过一丝可以解救她机会的机会,哪怕此刻真痛得快晕过去了,也在强撑着。
只因她知道,最后的她,一定是成功脱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