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和老头子我还整的那么神秘。”庄老撇撇嘴,似乎有些不满。“等我回来,记得陪我喝酒。”“一定。”话落,庄老便消失在虚空中。望着庄老消失的背影,刘氓也算是松了口气。一位星王强者贴身保护,即便在浩瀚星空中也不会出太大意外吧。毕竟,那可是星王。“既然明知道可能会做错事,为什么不去阻止。”白洁出现在刘氓身边,清脆的声音回**在耳畔。似乎早就预料到了白洁的出现,刘氓微微一笑,说道:“你还是这么神出鬼没的。”“你又想挨揍了是吧!”缩了缩脖子,深邃的目光划过一抹浓浓的愧疚。“我知道这样做不对,但我没有办法。人都是自私的,我也不例外。”“若是做得太过分,我也保不住他们。”“不会的。”“希望如此。”话落,白洁又消失在虚空中,真正做到了神出鬼没。魔光星,一对中年夫妇降临此地,赫然便是自明光宗赶来的魔皇夫妇。他们接取的任务非常简单,杀人,只是单纯的杀人。身为魔皇,杀人对于他而言不过家常便饭,早就已经习以为然。同时,这个任务也非常对他的胃口,毕竟,它需要大量的生命能量。一间枯败的院落中,无数尸体倒挂在树上。他们的肉身都已经干枯,彻底丧失了血气。小屋里一个七八岁的童子手持血珠,目露痴迷之色,他似乎很享受这种味道。“血童子。”一道声音传来,小屋里的童子抬头看去,妖异的目光中闪烁血芒。“新鲜的血液。”童子口中发出沙哑的声音,仿佛跨越了亿万年的时光,和他外在形象严重不符。手里的血珠悠悠转动,划过妖异的光芒。咻!一颗血珠破空而来,若利剑般,划破虚空,带着凌厉的气息。“班门弄斧!”魔皇冷哼一声,气息流转,魔神虚影浮现,与自身融合为一。刹那间,他的气息暴涨,超越了三阶星子太多。血珠袭来,却被魔皇直接吞入腹中。“在我面前玩魔道手段,你还太嫩了点。”魔皇贵为魔中皇者,什么手段没见过,什么手段没用过,只是单纯的抽离血气,凝聚成珠,在他眼中不过小儿科而已。“你是谁!”血童子面色惊变,气息流转,竟然达到了四阶星子。“拿你命的人!”话落,魔皇迈步走出。虽是一步,却仿佛横跨了时空,无视了千万丈空间。刹那而已,他出现在血童子面前,冰冷的眸光不带有丝毫感情色彩,若一尊雕塑,又仿佛冰冷的机器。魔后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安静地欣赏着这一幕。少年时期他便是这么强大,千万年过去,这一点依旧没变。魔神嘶吼,虚空之上魔云翻滚,墨色的云彩压迫下来,令血童子呼吸都觉得困难。这种极致的压抑感让他很不舒服。魔神剑出手,无视了时空的阻碍,刹那间贯穿了血童子的肉身。吞噬力席卷,不过瞬息而已,血童子的一身修为都被魔神剑吞噬,进而化作魔皇自己的力量。肉眼可见的,他的肉身快速干瘪下来,短短几秒钟而已,竟然已经化作了一具干尸。他体内的生命能量都已经被剥夺炼化,化做一颗翠绿色的珠子,还不到小拇指大,不过能凝练出这些生命能量魔皇已经很满意了,毕竟,他曾经在生命界杀了无数人,却也不过凝练出很少一点而已。“下一个。”魔皇口中吐出平静的声音,魔后伸了个懒腰,慢吞吞地问道:“你接了多少个任务。”“不多,一百来个。”“恩,的确不多。”魔后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虚无深处,庄老听着两人的对话,只感觉心里冒凉气。那臭小子究竟是让自己来保护什么人啊,杀人魔吗!虽说是任务,但直接杀了不就好了,一定要抽离血气,凝练生命能量这么残忍的嘛!庄老忽然意识到,刘氓找自己过来真的是一个非常正确的选择,换做别人,就算是仙尊来了也够呛能胜任这份工作。想到这,他忽然觉得自己很牛逼,习惯性的摸了摸腰间的酒葫芦,里面竟然没酒了。叹息一声,这次出来的太匆忙,竟然连最重要的道具都给忘了,一会还要去买点。接下来的数日光景中,魔皇夫妇一直在屠杀。逐渐的,他们已经杀出了威名,附近几个星球甚至有人高价悬赏魔皇夫妇的人头,不过很快,那个悬赏的人就被魔皇杀了,死状很凄惨,让人不寒而栗。从此,再也没有人敢追杀魔皇,吗除非有绝对的把握。只可惜,魔皇很谨慎,只在能力范围内的星球转悠,有太强者的地方根本不去,这可愁坏了庄老,总是在这几个破星球,哪有什么好酒!终于,三日后魔皇返程,顺便带走了一百来个头颅。任务点,魔皇将手里的袋子仍在桌子上,干枯的人头洒落一地,引来许多关注。“交任务。”魔皇口中吐出一道声音,没有丝毫情感,仿佛冰冷的机器。“哦,好。”任务点的人应了一声,然后交给他们相应的酬金。“六阶星子以下,所有的杀人任务我全要了。”“什么!”工作人员惊呼一声,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不行吗?”魔皇漠然的目光看向他,仿佛死神的眼眸。他身居高位已久,无形中孕育的气息足够无视境界的差距。“可以,只是六阶星子之下的任务太多了。”“有多少。”“八千三百。”“恩,还行,暂时就这些吧。”魔皇点点头,还算满意。于是,在一众骇然的目光之下,魔皇接了任务,带着魔后回到木屋。此刻,刘氓正在修炼。迈入星灵境界已经有一段时间,境界也巩固的差不多了,该准备向二阶星灵发起冲击了。某一刻,刘氓似乎意识到什么,睁开眼眸,映入眼帘的是魔皇夫妇。他拿出一颗翠绿色的珠子,说道:“拿去用。”“恩。”刘氓点点头,没有丝毫意外。他早就预料到会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