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后,琴姨又准备了餐后水果。
阿威却直起身来,突然提出要告辞:“薇薇姐,我吃饱了,水果真吃不下了。”
“时间也不早了,那我就先回酒店了。”
随即白笙薇热心提出:“阿威,我让影送你回酒店,我们这边挺难叫车的。”
阿威爽朗地亮相了一下自己的手机:“吃饭的时候我已经在线叫了一辆车,已经到大门口了。”
“多谢今晚款待,那我就先告辞了。”
顾彦辰大手攀着白笙薇的肩头,悠然提出:“既然如此,那我们就送阿威出院子。”
阿威刚一走,白笙薇侧过身来示意着:“彦辰,你看吧,他其实很知分寸的,都不想劳烦到我们。”
顾彦辰却不领情,刻薄地提出:“他如果真是这样,今天晚上就不该来拜访。”
一时间,让白笙薇想说出最终缘由,话到嘴边又卡住了。
“你啊,最近疑心病太重。”
顾彦辰现在却想着另外一件事,突地叫住白笙薇:“薇薇,有没有一种草药涂在脸上,能改变一个人的面容。”
“而且这草药遇水还不掉色,你接触草药多,兴许会知道这些。”
闻言,刚扭过头去的白笙薇,心头猛一跳。
她稍稍稳住情绪,反问起来:“彦辰,你为什么会问这个,你是怀疑谁有易容了吗?”
顾彦辰却没有多说,反而寻了别的借口打发。
“没有,本少就是好奇,毕竟之前金子昭手底下,那个女佣就用这招企图暗害我们。”
“难保这组织里还有一些余孽在伺机而动。”
白笙薇见他并没有疑心自己,微松一口气:“彦辰,还真有,不过如果要做到万无一失,那个代价有点大。”
她平时换妆的那个法子是纯植物的,而且泡在水里就能清除。
她之前在严翊泽家里提供的那一份祖传秘录上,有翻到过一个法子。
那味药混合在一起涂在脸上,可以长时间保持。
完全可以让一个人,换了一张假皮子。
但一个人做假人做久了,总想回归自己的面容。
这事后的代价就有些大了,如果要彻底祛除这副换脸药。
就需要以另外一味药性更大的汤药浸泡脸。
期间不仅要忍住窒息的痛,还伴随着令人难以忍受的灼烧之痛。
白笙薇初初看到这个法子,就觉得心里发毛。
这个给自己换张脸的代价太大,她素来最怕疼了。
而且经过这两味强药性换来换去,谁晓得有没有后遗症,会不会面瘫。
再说了严家这个秘录,他家自个儿都严厉禁止翻阅,绝对不会外传。
恐怕在这个世上,除了她知晓外,唯独剩下的就是已经葬身大海的金子昭了。
顾彦辰见小丫头一时在神游,探出手臂一下搂住她的腰肢。
“薇薇,怎么了,那个法子究竟是怎样的?本少很想听一听。”
白笙薇敛住思绪,回冲着他笑了笑:“彦辰,那个法子不会有人愿意尝试的,而且也无人从中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