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教授相应地看了一眼严翊泽,而他十分的通融:“老师,我不拦您,谁让我的车没有她的车豪华呢。”
“换我,我也想去那。”
见状,白笙薇摆手盛情邀请:“严医生,要不你将车停在这,也去我车那,咱们路上也好换着开。”
最终严翊泽还是谢绝了:“算了,我还是习惯了自己开车出去,路上开累了,咱们就停下歇歇。”
白笙薇主要是想着抓紧一切时间,邀请童教授上车后,便把那份地图拿了出来,好让他趁着路上的时间研究一下。
童教授一见到这份有些年代的地图,粗略的一看,难掩吃惊。
“小花,这个是?你从哪获得的?”
白笙薇挑拣了重点,长话短说:“童教授,其实上次我向您打听,就是根据此份地图。”
“这地图是一个已逝的故人,托付给我的,据他所透露,这地图里似是藏着一个大秘密。”
童教授直接拿出了随身包里的放大镜,凑近细致地盯着看。
“难怪我觉得这份地图挺神秘的,行,我尽我可能试图参透它!”
闻言,白笙薇微微颔首:“那就有劳童教授了,我去开车。”
两辆车子一前一后,向着陵县出发。
途中的时候,白笙薇的手机有响,顾及着在开车她并没有看。
此时,都城金家。
偌大的院子里,正在操办金老爷的丧事。
金正国与金正仁两兄弟,至死都没有从老头子嘴中得到金家遗留的那个大秘密。
金正国十分的不甘,整理金老爷遗物的时候,让佣人翻遍了整个屋子,也没翻出一点花样来。
要不是顾及着脸面,来了很多吊唁的亲朋好友。
他真恨不得就简单操办一下,将老头子随便送去火化场,买个骨灰盒放着就行。
谁让死老头对子孙不仁,就别怪他做儿子的不义。
恰逢金一颂又残又废,一直在疗养院里,其母不忍,已经陪伴他在侧半个月有余。
唐雅宁就巧妙利用了这个时间段,极好的在金正国面前充当了解语花。
她现在还缺一个上位最有力的筹码,越是着急,这个肚子越是没动静。
金子昭这边,已经在金家忙碌了一天,他略显疲惫的刚一上了车,就急忙脱下了丧服。
这个时候手边的手机,一直在响,是其母罗玉珍打来的。
罗玉珍这些年一直在观望着金家的风向,特别是最近她看到了大好的吐气扬眉的时机了。
她这辈子就是想转正身份,做名正言顺的金夫人,让那些瞧不起她的牌友,都尊称她一声金太太。
可她观望着观望着,眼看着好日子再即。
一直压她一头的魏佩琴,自以为傲的儿子彻底废掉了。
而且这段时间,一直忙着照顾这残废儿,这还不是他们母子大显身手的机会。
可没了魏佩琴这个母老虎在,金正国这负心汉,依然不到她门上来。
让她如何能坐得住!